沈行之沉声道:“陆姑娘,你还是清白的处子之身,请不要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陆轻岚不高兴,回了一句:“你这话要是被别人知道,别人怕不是以为你不行。”又说,“你是我夫君,我当着你的面宽衣解带,很正常嘛。”
“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沈行之道,“我行不行,我的妻子会知道,与你无关。”
“呵呵呵。”
“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告诉我,你为何叫你父兄送米和谷子?”
“那不是送的,是我向娘家借来的。”
陆轻岚说道:“今天借了一百斤,以后有钱了,你得还我娘家一百三十斤。如果一年之内还不了,第二年需还一百五十斤。”
“……”
沈行之想回头,念及陆轻岚解开腰带,把扭到一半的头转回,拒绝领她的情:“我没让你找陆家借粮。”
陆轻岚坐在椅子里,从水果篮子中取出藏在最下面的银子。
数了数,总共一百两,都是她爹偷偷给的。
怕她脸皮薄,伤了她面子,说都没有敢跟她说。
对比可爱的阿爹,沈行之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要命的是她对他有性趣。
沈行之这人看外表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陆轻岚走了神,想了一下才记起沈行之刚才跟她说什么,回道:“不借粮,你让我喝西北风去?粮是我借的,利息我给了,你只要借多少还多少就行。莫跟我说你现在就把粮送回去,我家的米都被你淘洗了放进锅里蒸熟,也不差有没有吃那一两口的。”
掏出借据,对沈行之扬了扬:“进来看,不会瞎了你的眼睛,也不会坏了你的清白。”
陆轻岚住的卧室是自己家的,沈行之理直气壮地进来,发现之前凌乱不堪的房间变得井井有条,脸色跟着变了变。
“这房间谁给你收拾的?”
“不是你姐,不是你外甥女,也不是你侄子侄女。我没使唤她们,放心了吧?”
“不放心。”
“……”
陆轻岚道,“不放心就把她们栓你裤腰带上,每天每夜都带着!”
这回轮到沈行之无语。
陆轻岚把银子放进首饰盒子里,加了一把小锁,抬头看沈行之:“一年之内还得上借来的米粮吗?唔,你打猎回来,除了那块大薯,还有没有别的收获?”
沈行之如实道:“只依靠打猎是还不上的。我捉到了三只兔子两只野鸡,待会儿给你家送去一只兔子一只野鸡,你意下如何?”
陆轻岚懒洋洋地道:“你不承认我是你的妻子,我爹娘便不是你的岳父岳母,他们是借你粮的好心债主。你想给债主送兔子野鸡,那是你的事,别跟我说,我不关心。”
她嫌身上热,脱了外衣,还要脱第二件衣裳。
沈行之看见了,像是触电一般慌忙退出去,微愠道:“你这女子!怎的我上山一趟回来就不知羞了!”
陆轻岚故作讶然:“咦?你还留在我房间里干嘛?我在自己的房间脱衣裳,怎会惹到您这位大爷?噫!大爷真不要脸,居然偷看人家脱衣裳!”
谁要偷看!
“房子是我的,不是你的!”沈行之重重地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走了两步又回头,目不斜视地将门关上。
他憋着火气:“我叫姐姐热了饭菜,你肚子饿就出来吃,饭菜都给留着。”似是难为情,很别扭地加了一句解释,“你带回来的烧鸭,你总不能一口都不吃。”
“不需要,我减肥。”
陆轻岚吃过的好东西海了去,刚才在陆家又填饱了肚子尚未消化,不至于馋烧鸭。
沈行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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