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细节。

    随后石敢当慌忙手忙脚乱拉开办公桌抽屉，找出余老几次的记录本，上面清楚的写下了每次来过的日期，时间。对照着上边的时间，石敢当很快找到了余老第一次来的时候录下的对话。

    “呲~呲~呲！”

    石敢当点开播放，里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杂音，他手有些颤抖，不断快进播放。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无一例外，都是呲呲的杂音。

    “是录音设备坏了？”

    石敢当随便找出一个别的病人录音播放。

    “李女士你好！”

    “石先生，最近我老实失眠，胸口像是压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吧嗒！”

    石敢当汗毛竖起，录音设备从手中滑落。

    “设备没问题，可是余老的对话录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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