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右手轻轻覆在其额头,用内力感受其气血运行,她的伤势本就未好,加之这些年的疲惫身体几近被掏空,情况确是堪忧。
白子让人将浅语的身子支起,而后稍作运气,一股明亮的光芒随着白子的身体周围绽开,缓缓输入浅语的体内。
她的身体就像是容器,不断的吸允着来自外界的力量,却深不见底,白子立刻收住了气力,颇为惊奇,这般体格同往日所遇见的弟子均有所不同,不由对浅语的来历更多了一丝怀疑。略略拉了拉其脖项后的衣衫,果不其然,有一个浅金色封印还有一个赤红色的的封印,他只看了一眼,却已心痛难当。
“掌门,浅语怎么样了?”一旁一直杵着的白宁怯怯开口道。
白子刚想开口,浅语便睁开眼来,只是那眼神格外的空洞,就像是失去了什么目标似的绝望。
见她这般模样,白子心中的怒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魂魄本就未远,如今又归来,此刻更是求死之心昭明,“为什么不让我死。”
“死?说的轻巧。”白子冷哼着,怒视浅语,“你可知你这条命是怎么回来的。”他憎恨这个浅语如此看清自己的性命。“你这条命,是沁儿用性命换来的!你还想死!你若死了,怎么对得起她!”说罢,便直接拂袖而去。
浅语惊呆了,难道掌门已经知道了封印之事,亦或者他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白沁。浅语噤声不语,压根不敢再说什么。
白子气势汹汹的走出东亭苑,对浅语的映像更是坏了几分。
东亭苑外,白银早已等候多时,远远便看到白子走了出来,直接迎上前去,“掌门,长老还请您去一叙。”
白允?又是有什么事。白子拧了拧眉,这才道,“走吧。”
此刻,白允早已在众丰殿内候着了,见白子走了进来,上前恭敬的施了一礼,“掌门。”
白子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反倒看向了姗姗来迟的白尘,心下还是有些气恼的。
“掌门今日方才出关,这便直接去了东亭苑,似是不太妥吧。”一开口,白允的话里就带着刺,一是警告二是威胁。
遥遥的光辉之下,殿门口的康庄大道似是更为辉煌。白允见白子并不理睬,只是一个劲的看着众丰殿门口,有些沉不住气,又道,“前些日子,我让白银下山去查询浅语的来历,按照沁儿说的方向往流云溪的上游去寻,却并无任何收获,更无人曾丢失或遗失过这般大的孩子。”
“师兄,您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便是不用绕弯子。”
“好,那么我便直说了。作为天山派的长老,有些事儿本不应多言,但是今日若是不说清楚,我的心里实在是憋得慌。这个浅语是个来历不明的人,以往仗着有沁儿师妹的照顾便是肆意妄为,你是天山派的掌门,却也随着她任意妄为,这般下去又该如何服众。”
这才出了关,又为了这些鸡皮蒜毛的事儿在同自己较真,白子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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