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你在坚持一下!”右肩那麻色的衣襟已染上淡淡的血色,那是用来拉住白垒所背的一根腾绳,一根系在浅语的肩膀上而另一头则系在白垒的腰上。白垒的眼眶已被打湿,更不敢辜负浅语的用心也是拼劲了力气向上爬去尽可能减少浅语的负担。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重重的打在他们的身上,浅语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来,终于她的手触及到了一个坚硬的边缘,心中大喜,“到头了!到头了!”高兴之余手中却是一松,肩膀上的腾绳险些滑落肩头,连同手上的长剑也向下坠了好几米,“白垒!支撑住!”
白垒的脚终是使不上力,整个人像失去平衡的摆钟摇晃着,若非浅语那头紧紧握着腾绳只怕此刻已经再次坠落而下小命不保。
浅语一面抓着长剑,一面抓着腾绳,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腾绳再次拉上肩头,屏足了气力往上一跃,直接跳到悬崖之上,而后一把抓住腾绳向上拉。
终于二人成功的爬到了悬崖之上,悬崖之下的海水并没有将整座山崖淹没而是慢慢的退潮,二人高兴极了疲惫呈大字型躺在高崖之上,任由雨水敲打着他们的脸孔,白垒更是激动的屈膝哭了起来,这与其之前那大男人的模样成鲜明对比,浅语坐起身来轻抚着他的背,手上早已血红一片也不在乎。
稍稍喘过气来,二人这才转身观望着周遭的环境,竟发现高崖之上躺着许多枯骨,零零散散的尸骨不全,却大多披着天山派的那袭白袍,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玄镜镜像之外,白启可是急坏了,揉搓着掌心来回踱步,这面玄镜首代司贤长老所传,由历代司贤长老代为保管并传承,对于玄镜的用法他也格外清楚,不过却并非自己一人的力量可以扭转,更何况此时更是天山派的择选大会,他万万不能有任何的逾越之事,不过浅语所经历的这个幻境着实太过困难,以她的修为只怕是九死一生。这个白司到底去哪儿了!偏偏这个时候去游历了!上一届的白滩崖便是他成功闯过的,若是他在该多好!
白苏从玄镜闯关出来后已过了一日,这几日的在玄镜内所遇的磨难每当他想起便觉得浑身不自在,玄镜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以创造出如此逼真的场景,想想也着实惊叹。
那场幻境就像是黄粱一梦,不分日夜,幻境里那么多妖娆多姿的美女让人垂涎欲滴,若非心里有着所想只怕自己定会深陷幻境不得复出。
白苏叹了口气,又一次来到修习场,玄镜的周围有好些名天山弟子正在守候,前前后后不少于十来人,自进入玄镜至今已过了整整五日,而成功从玄镜内成功出关的到现在为止却只有二十二人,而白宁与浅语至今为止都未出关,也不知他们二人情况如何。
悬崖上原来别有洞天,更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小道直通某一个方向,而地上却是那零散的残骨四处都是,大多天山人士的死法都如出一辙,即是双方各自将剑刺穿彼此,看起来都是死于自相残杀,浅语皱起眉头心里更是压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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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你在坚持一下!”右肩那麻色的衣襟已染上淡淡的血色,那是用来拉住白垒所背的一根腾绳,一根系在浅语的肩膀上而另一头则系在白垒的腰上。白垒的眼眶已被打湿,更不敢辜负浅语的用心也是拼劲了力气向上爬去尽可能减少浅语的负担。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重重的打在他们的身上,浅语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来,终于她的手触及到了一个坚硬的边缘,心中大喜,“到头了!到头了!”高兴之余手中却是一松,肩膀上的腾绳险些滑落肩头,连同手上的长剑也向下坠了好几米,“白垒!支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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