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8、《我的二十年》——小燕子阿姨(第1/3页)  这本书叫,我的二十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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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中最富足的时候,也是父母最忙碌的时候,由于不能及时照顾我和哥哥的饮食起居,不得不请了一位帮忙的阿姨。

    我只知道,这位阿姨是父辈们的朋友介绍来的亲戚。

    具体什么关系我不是很清楚,这位阿姨的具体名字我也不甚了之。

    隐约记得,母亲一直唤她作小燕子,吩咐我和哥哥唤她作小燕子阿姨。

    她负责每天早早起来为我和哥哥准备早饭,不过很多时候我和哥哥都因为早起的缘故没有胃口吃早饭,所以大多数时候,她会送我跟哥哥到学校门口,然后在学校外的早餐店中买些早饭给我和哥哥带去学校吃。

    送完我和哥哥进学校后,就该去早市买菜了,她总说赶早市买的菜很新鲜,随后回家做午饭,等到午饭熟了,也该去接我和哥哥回家了,下午照例将我们兄妹俩送去学校,打扫卫生,缝补浆洗,收拾家务,一应都由她包揽,有时候还要帮我削铅笔。

    那时自动铅笔还未盛行,三年级以下的小学生普遍用的是木头铅笔。

    用了将近一年的木头铅笔,后来换了一种名叫“下蛋笔”的铅笔,一枚一枚小笔芯,在笔管里面排好,写钝了一枚,从笔头拔出,朝笔尾怼进去,鼻头就会有新的一只笔芯出来,便可接着写。

    那时,一只“下蛋笔”是十分稀罕的。

    彼时我未曾用上“下蛋笔”,还是用最老式的木头铅笔,写钝了,就拿去找小燕子阿姨帮忙削尖。

    她无论多忙,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计,在围裙上擦一把,接过我的笔和削笔刀,将钝了的笔尖,放在她的无名指指腹,用削笔刀轻轻来回磨砺。

    她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从第二截开始,便是齐刷刷断掉的。

    听母亲说,是因为小时候在山上割草,被镰刀削去的。

    每当夜晚,父母因为生意不着家时,总是小燕子阿姨哄着我入睡,而我时常拉着她两只残缺的手指,十分认真地问她疼不疼。

    而她也只是微笑着告诉我,不疼。

    孱弱的灯影中,我似乎看到她的眼眶闪着钻石样的轻光。

    我和哥哥从小肠胃便很弱,即便是最简单的感冒,也极有可能影响到肠胃。

    那个时候我曾经因为感冒,每日都被父亲逼着吃下不少的药片胶囊,父亲知道,若是小燕子阿姨来督促我吃药,必定是不行的,所以每到吃药的时候,父亲都能很神奇的站在我身边,眼看着我把药咽下才罢。

    可是也因为吃胶囊的缘故,我变得没有胃口,没有精神。

    母亲便把胶囊里面小颗粒倒出来,加上一点热水混着,刚好一勺的量,这样就不用吃胶囊了。

    可是胶囊里面的药是真的苦啊,每次吃药,必定是叫小燕子阿姨抓着我的手,然后母亲给我灌进去,随即便给我塞一颗糖在嘴里。

    直到有一次,可能是由于味蕾被这极苦极甜的口感刺激到了,让我把刚喂进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

    母亲只能硬着头皮,再喂一次,谁想却一直吐个不停,导致我后面吃什么就吐什么了。

    那段时间,我的胃口变得比吃了胶囊还弱,即便每天小燕子阿姨变着花样的做各种菜色,我依然一天也吃不下三口饭,吃多便吐。

    后来去上课的途中,我看到街边卖饭团的小吃店,缠着小燕子阿姨买给我尝尝,若是平常,她必定不肯,因为在她眼中,这些街边的小摊卖的吃食都不干净,不过那次看我因为吃不下饭早就蔫了的小脸,只能无奈的给我买,并告诫我,只能吃一小口。

    谁知我竟然将一整个饭团都吃完也没有吐,甚至晚上的饭桌上也破天荒有了胃口,“看来是我今天买的那个饭团起作用了呢!”她自豪的说着。

    虽然我和哥哥一直唤她作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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