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幔帐,将那个沉睡的修士提在手中,与狐四儿一起又穿墙出去,又到隔壁房间,如法施为,让狐四儿也将那人迷晕了过去,然后也提在手中,祭出虎啸,直接穿过房顶,朝城外飞去。
飞到城外百余里处,张哲学找了一个树林落了下来,先是将那两人的丹田封印住,然后让狐四儿撤去秘法,又让狐四儿回到灵兽袋中,接着用个小法术凝出一阵雨水淋在那两个人的头。
很快,那两人都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满天的繁星,略微清醒了一下,同时跳起身来,刚要运转真元,发现丹田已经被封印住,这时才发现站在身后的张哲学。
“前辈。”那个身材较矮的修士朝张哲学躬身行礼。他之所以把张哲学当成筑基修士,是因为他觉得除了筑基修士以外,没有人能够在悄无声息中把自己二人擒来,就算是炼气九层大圆满的修士也做不到。
另外一人也跟着朝张哲学躬身行礼。
“说吧,怎么这么多修士同时来到我扩围城?”张哲学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位老者。
那人说道:“启禀前辈,晚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扩围城,只是宗门里通知了,让我们各自分别出发,然后在这里汇合。具体让我们来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张哲学问道:“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那人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张哲学冷哼了一声,抬手祭出飞剑将那人的头颅斩下,对另外一个人说道:“他死了,现在没人知道是你走漏了消息,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宗门的?”
“晚辈叫关晓,是客山宗的。”
“客山宗的?”张哲学知道这个宗门,是在扩围城西面十五万里左右的地方,宗主叫方宗南,是一位筑基初阶修士,比当年的江正坤低了一阶,只是客山宗比元极宗多了一个筑基修士,是宗主的孪生弟弟,叫方宗北,是客山宗的副宗主,虽然也是一位筑基初阶,但两位筑基也勉强抵消了江正坤的优势,因此两个宗门虽有争斗,但也彼此顾忌,没有全面的冲突。
这些消息在江正坤留下的玉简中有详细介绍,一直以来都是元极宗的对头,几百年来没少了争斗。
“你们的两位宗主可到了扩围城?”
“还没有,如果到了的话,他们会通知我们会和的。”
“你们宗主去了哪里?”
“晚辈也不知道,宗主的行踪不是我们这些弟子所能够知晓的。”
张哲学问的很详细,差点连那两位宗主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问出来。一直盘问了一个时辰,觉得问无可问了,便一剑将关晓的脑袋斩下来,与他的师兄凑做一对,然后在二人的尸身扔了两个火球,将二人化为灰烬,衣袖一拂,拂出一阵风来,将灰烬吹得四散。
回到元极宗,张哲学把事情与云山老道说了,云山老道也觉得这些人是来者不善,或许是知道了江正坤的死讯,又知道自己是一位新晋的筑基修士,两个宗门又是宿仇,趁此机会举派来攻也是正常的。
对于两位筑基修士,云山师徒到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是筑基初阶而已,怕的是对方会再邀请其他人来,要是再来一两个筑基,自己这方就怕应付不过来了。而且客山宗的两位宗主迟迟未到,很有可能就是去邀请其他筑基修士了,或者是已经来到扩围城,只是躲在暗处而已。
云山老道在地转了几圈,说道:“这事你怎么看?”
张哲学说道:“眼下也摸不清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有多少实力,所以我觉得先把扩围城里的人都撤回到山门里,以免被他们各个击破。这样做虽然也有被对方一勺烩的可能,但总是把对方也摆在了明面,让他们没有办法在暗地里行事。”
云山老道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为师这就先让扩围城里的人撤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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