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棘手。”西门追说道。
“怕什么,他们要是敢动瑶儿一根汗毛,老夫定要将其连根拔起。老夫明日动身前往西川城,贤侄意下如何?”南宫震说道。
“也好,明日一同出发。”
“甚好,那明日巳时老夫在南门外等你,老夫告辞。”南宫震说完就打算离去,赵雄出言挽留道:“南宫家主远来是客,不如就下榻赵府,容小弟略尽地主之谊。”南宫震不理,径直离府而去,南宫家的人嚣张跋扈,若是以往可能在赵府耀武扬威一番,今日讨不了好,自不愿多待。
南宫震走后,独孤陌问道:“赵伯父,听闻天龙还有位长兄,怎的不见其人?”
“王爷有所不知,老夫长子天凯前往边境抗击沙盗未归,算算时日也该回来了;我儿天龙若不是轩儿遭遇劫匪,恐至今未从边境归还。”
“轩儿遭遇劫匪,可曾有恙?”独孤陌关切道。
“那倒未曾,不过在劫匪手中几日,发烧半日,回来得其娘亲好生照料,如今已大好。”
“如今可知绑匪为何而来?”
“哼,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暗花榜排名第五,暗花十万两白银,天底下能抵挡住诱惑的又有几人,再者说天龙贤侄在年轻一辈中声名鹊起,真实实力如何,却始终无人知晓。”西门追说道。
“与西门先生交谈,本王才悠忽想起,先生爱徒此刻正于安阳郡南部雨露山剿匪,前往西川城不过两三日路程,可需本王传信于他前往相助天龙?”
“川儿既在王爷麾下,王爷差遣便是,无需经得老夫同意。”西门追淡淡的说道,独孤陌闻言不在与他交流。
“赵伯父提到轩儿娘亲,可是天龙已有妻妾?如此喜事本王却未送礼庆贺,实在失礼。”独孤陌说道。
“王爷言重了,我儿天龙怜轩儿孤苦,特纳一妾照顾轩儿饮食起居,识文断字,毕竟只是纳妾,赵府也未曾大肆操办,王爷倒无需介怀。”赵雄说道。
“虽如此,本王倒想见轩儿娘亲一面,本王也甚好奇,何等女子能入天龙法眼。”
“也好,老夫差人带王爷前去。王爷今晚便在赵府落榻吧,老夫略备薄酒,还望王爷赏面。”
“赵伯父盛情,本王却之不恭,本王在此先谢过赵伯父款待。”
“王爷言重了,”赵雄对独孤陌说道,又转头向门外喊道,“来人。”
“小的在,家主有何吩咐?”一个赵家家丁装束的人进厅来揖手为礼道。
“你带王爷往西院见见静怡姑娘与轩儿。”赵雄说道,赵雄如此说是因为二人和独孤陌有关而且见过面,直言王爷要见谢三娘传出去终归有些不妥。
“小的遵命,”家丁回答道,又向独孤陌一礼道,“王爷请。”
独孤陌起身暂且告退,随家丁去往西院。
待独孤陌走远,赵雄叹了一口气。
西门追疑问道:“赵贤弟何故唉声叹气?”
“西门兄莫非忘了,此子生母乃是小弟一母同胞的妹妹,论起来他还得唤我一声舅舅,小女清霜是其表妹。”
“哦,那又如何?贤弟是哀叹需对其隐瞒身份,或是说清霜丫头?”
“西门兄也知,小女私下里已决定非此子不嫁,若非此人涉及权谋争斗,观其言行举止,确是良配。”
“哼,若我是老弟,管那么多作甚,先不说这两娃儿郎情妾意,就老弟一家与其关系,自该鼎力相助,不遗余力;老夫虽不喜权谋争斗,但既已无可避免,不如顺而行之。”
“西门兄所言有理,然帝位之争乃是条有去无回之路,身为赵家家主,小弟实也需为赵家考虑。”赵雄说道,西门追闻言不再言语,毕竟他自己一脉单传,行事不如世家有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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