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的温度至少比外面低了几度,布朗刚踏入进去的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随后看向了金属圆桌另外一边的那人。
那人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囚衣,白色的囚衣上已经沾染着点点血渍,他面色苍白少有血色,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被高强度的合金锁链困住,对此他很满意,布朗坐了下来看着金属圆桌上的残留的药物以及注射用的针筒眉头不自觉的微皱。
身为国防部的官员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为了能够让犯人能够说出其藏有的机密,fbi甚至对有些抓获的犯人采取药物注射的方式逼其就范,这在fbi的审讯中是常有之事。
布朗虽然不赞同这样的做法然而他毕竟不是fbi的人对此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他将桌上的药物以及针筒收好交给审讯室外的人员,这才看向了那名犯人。
那人的面色不好,然而他几乎在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那人的眼睛,有些时候你无法从犯人的外表上判断出什么?眼睛便成为了判断一个人第一眼最为直观的印象。
他的眼睛比其余的人更加明亮,明亮也就代表着清醒,他终于明白这人为什么让fbi如此头疼,没有谁在经历的折磨以及药物的双重施压下还能够保持着这样一双明亮的眼睛,甚至于没有因此而神志不清。
“离你被抓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我想你已经被你那些同伙抛弃,难道你还能够奢望他们能够救你出去?”
就连fbi最为精明的审讯人员也从这人的口中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布朗也不认为自己一来便能够从他的口中得到什么消息,他只是想让眼前的人明白局势。
那人没有开口眼睛只是盯着金属圆桌上隐约可见的自己的倒影,只是在某些时候他仍然表现着一些异于常人的坐姿,他的双腿膝盖弯曲的程度相同,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背也不自觉地挺的笔直。
“你是军人?”
布朗在担任国防部的官员之前曾经在军中服役所以他知道一些军人的习惯,就比如现在。
听着这句话,那人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布朗,他的眼睛清明,布朗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只是他能够感觉出他是军人,然而在这样的一双眼睛之下他却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裸的暴露在这名犯人的眼前,他觉得有些不适。
“我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你们外面的布置想来是多余的了。”
这处fbi的审讯室靠近军方的基地,暗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武装力量正在待命,甚至于离这里最近的一处军用机场在三分钟的时间内便可以赶到。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们似乎很可怜,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
他记者说道声音很轻,但是却充满着高高在上的意味,语气里无不自傲,当说完这句话后他闭上了眼睛。
布朗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能够从这人的口中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阵阵嗡嗡的低鸣声音在审讯室响起,这些声音以极低的音波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布朗眼前一黑。
他仿佛看见了一片发光的云层,整个视线之内淡淡的光芒萦绕。
身穿白色的医护人员在走廊里匆忙的走着,最后走进了其中的一处病房,医生手里的襁褓中一个还未睁眼的婴儿静静的躺在怀中。
“是个男孩。”
那名医师将手中的婴儿放到病床上的那位年轻女子的手中,布朗觉得那人有些熟悉,只是他一时之间竟然不能够将那名女子认出来。
场景一转出现在一栋青绿的庭院内。
一名背着黑色书包的小男孩正站在道路旁等着校车,在他的身后一名穿着淡褐色裙子的女人静静站着在他的额头上吻了吻。
“布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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