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生意,你们大东家不比我和阿银。要说课业,我们都不如你们大东家,她现下在大学做博士后的研究课题,以后就是留在大学教书或是做研究了。”
孙燕小李掌柜都觉着这可真是厉害极了,不说大学里的教授,就是云姑娘在中学教书,也是极体面实惠的工作哪。孙燕难免打听,“二爷,在国外念书贵不?”
“这也不一样,国外从幼儿园到高中,公立学校都不贵,但是,好一些的私立学校收费还是挺高的。”魏年与夫妻俩说了说家里几个孩子的学费,然后道,“到考大学时跟国内也差不多,越好的大学越难考。不过,只要成绩优异,大学里是有奖学金的,而且也可以兼职挣钱,硕士博士都一样。像我们考大学时都是自费念书,到硕士博士便考取了奖学金,压力并不算大。”
孙燕由衷道,“以前我总觉着,念书也没多大用。这些年则觉着,糊涂人念书,念一辈子也是无用。可要是明白人念书,实是有大用的。我跟当家的都过了念书的好年岁,却是想孩子们以后多念几年书。”
陈萱赞同孙燕这话,“这是正理。就是阿念你和小李,你们都是伶俐人,倘是闲了,也多百~万\小!说的好。可能一时瞧不出什么不同,但是,时间长了,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就能知道差距了。”
孙燕对陈萱是极为佩服的,点头,“大东家这话,我记得了。”
魏老太太都说他们,“这好容易出来吃饭,又说起上学的事了。”
李太太家的孩子如今也是在极好的教会学校念书的,不由笑道,“老太太,咱们这里念书的人多,可不就说上学么。”
一时,伙计们将冷碟热菜的呈了上来,李掌柜起身道,“老太太二爷二太太二姑太太出国多年,咱们难得相聚,得请老太太说几句。”
魏老太太最爱发言了,今这几天总是吃席,老太太在仪容上格外精心,今天是柠檬黄的碎花连衣裙配西瓜红的针织薄外套,鲜亮的了不得。既叫她老人家发言,她老人家并不推辞,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笑呵呵地,“这么些年在国外,也没别的,就是记挂着你们。如今回来了,这么多灾多难的世道,咱们大家伙儿都好好的,我就高兴。来,咱们为平安举杯,干啦!”
大家干了这杯酒,更加热闹的说起话来。
一别十年,话真是说不完。
可就像老太太说的,在这乱世,难得平安,便是福了。
在北京略做休整,一大家子就准备着回乡祭祖了,这一次,非但魏姓人都回去,连带着魏金一房儿女也都请了假,一道回去祭老爷子。用魏老太太的话说,“这一回祭了,下遭再这样齐全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所以,不论大小人口,都一道回老家。
这回老家,就是路依旧不大好走。
不过,这年头就这个条件,也没什么可报怨的。
陈萱收拾好回老家的行礼,待孩子们都睡了,才同魏年说,“阿年哥,我想着,这次回乡,也去祭一祭我爹。”
魏年伸出手臂揽住妻子的肩背,轻声道,“这两天,我也在想岳父的事。岳父的坟莹,上次爸爸的棺木下葬,我去了一回,托了陈家村的村长帮着照料。可终不能总托付给人,咱们在国外,不能时时照料。我看国内像和尚圆寂,都是火葬,你说,要是把岳父的尸骨火葬,收拢到坛子里,咱们带到国外,给岳父置块墓地,也方便祭奠。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咱们这边儿,火葬的不多。”
陈萱忙道,“我愿意。”
缓一缓,她又道,“咱们这边儿,都是儿子祭奠,平时上坟的,也得是出嫁的闺女。咱们成亲这些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我也没给他老人家烧过纸。你说,我没个兄弟,就二叔二婶那样儿,他们哪里舍得给我爹烧纸呢。倒不如跟着咱们,咱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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