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过后,战场上总会留下残破的尸体和无尽的鲜血。
当指挥官卡斯昏迷的那一刻,这场战争就毫无悬念。
没有了卡斯的强大战力,卡斯的十几名精锐战士配合在精妙,在张毅的双龙闪和龙鸣闪之下,一击及溃。
没有了指挥的诺克萨斯士兵不再是那样的强大,指挥官的战败让他们士气低落,再加上数倍于他们的艾欧尼亚人以及在战斗中开启无双的张毅,诺克萨斯很快便不是对手,仓惶撤退了。
面对逃跑的诺克萨斯人,胜利的艾欧尼亚人更加激动的想要追杀过去,将这些诺克萨斯人全部杀死。
张毅阻止了他们。
当一时的胜利感过去后,剩余的艾欧尼亚战士看着地上满是同胞的尸体,同胞战友逝去的悲怆冲散了战争胜利的兴奋。
远处村庄里的老人和妇女儿童一个个紧张的来到这片战场。
呼唤着自己的亲人,有的抱着自己的亲人又激动又庆幸。
也有的人,抱着地上的尸体嚎啕大哭。
当然,更多的是家中男丁已经前往前线,所以这场战斗中并没有他们的亲人,开始打扫战场,收敛死者,安慰逝去亲人痛苦的人,以及救助受伤的士兵。
张毅坐在战场的中央,太阳正在落下,落日的夕阳从他背后照耀,显得有些孤寂。
没有人懂得张毅现在的心情,他也不懂,仿佛在欣慰,又仿佛在愧疚。
牧师在远处为受伤的人们治疗,他的治疗魔法很有用,致死的伤在他一遍一遍的施法下渐渐的恢复。
他的周围还有其他几个使用魔法治疗的艾欧尼亚人,不过他们治疗不了那些重伤濒死的人。
牧师他们的周围是最安静的地方,没有人去争吵,哭泣,这些艾欧尼亚人仿佛生怕打扰到了牧师。
村庄里的艾欧尼亚人一圈一圈的围绕着他,等他将一名重伤的士兵治愈的可以脱离生命危险后,就快速将人抬下去,然后将另一个抬了上来。
没有争抢,每个人都是按照伤势的严重来排,伤势最重的在最前面,他们显得很有序。
但是伤势太重的人很多,每当牧师治疗完一个人后,就有几个没有支撑住死去的人,被悲伤的家人抬出排列的队伍。
这让张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是诺克萨斯,那么诺克萨斯人绝对会去争抢,咆哮。
往往是贵族的子弟先得到治疗,然后是武力强大的人得到治疗,最后那些武力弱小又身受重伤的人支撑不住,不用治疗了。
”感谢你,不知名的剑士。我是索朗,御风剑道的一名剑士。“
一个浑身鲜血的男人站到了张毅的面前,他看起来不大,只有二十的样子,年轻的面容看起来有点小帅,不过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嗯。“
张毅平静的点了点头,显得有些冷漠。
不过索朗显然没有介意,他坐在张毅的旁边道:”要不是你,我们可就败亡了,我们的亲人就会被那些诺克萨斯狗杀死,家园被他们烧毁,这些诺克萨斯狗!“
索朗看起来很恨诺克萨斯人,咬牙切齿的咒骂着。
张毅皱了皱眉,他也是诺克萨斯人,虽然他承认诺克萨斯军队做的事情很不人道,很没有道德,但听到这些话总有一点不舒服。
张毅将横刀插回腰间的刀鞘中,站起身来,走向正在努力为伤者治疗的牧师。
牧师的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他的施法也越来越慢。
显然他的魔力已经快耗尽了。
在他身前,还有着数十名重伤的人员。
周围的艾欧尼亚人发现了牧师的吃力,那些重伤还未治疗人员的家人更是将悲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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