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帝天胥重用的谋士?!”
小奴唇角微勾,不比与维娅相处时的“忍让”,对这位旧日的部落王,她不打算耐着性子与他说什么。正好,这些日子她有气无处发,倒是送上门来的。
“重用不敢当,只是君王名讳,您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这样恐怕不好吧。不知道这事说出去是我这个捍卫领地误伤您老的罪名比较大还是公然叫君王名讳的罪名来得大?”
王闻言,只觉得有些可笑,“你在威胁我?”
他的确听说了关于这个谋士的传闻,再加上他安插在这里的线人所给的情报,所以对于这个人他也有些眉目,应该说来之前他也有所准备,却是真的没想到他竟是狂妄到如此地步!
不来迎他也就罢了,还对他这般无礼。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也不必绕圈子。我知道帝君王他现在对你很是重要,你也不必否认,这是众人都看在眼里的。只是,还有一月不到便是君王与皇后的大婚之日,我希望你能守好本份,不要逾越了。”
他终是说出了今日来此的目的,不过这种行为在小奴看来实在是愚蠢的很。聪明人都该明白,若要维娅保住她的皇后位,最不能惹的便是她,偏偏这位昔日的部落王还有自作聪明,到她面前来晃悠。显然,他这般做不仅起不到任何威胁他的作用,反而憋着一肚子怒气,就小奴的性子而言,是断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忍了她女儿,现在还要来忍她老爹?
做梦!
“我想您老是弄错对象了,在下只是君王的谋士而已,这成亲的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您在这日头正毒的时候来我这儿走一遭,恐怕是真的弄错方向了。”
小奴懒洋洋的坐到了一边,对上他的怒气也没有丝毫想要妥协的意思。
“我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您是想留在这儿吃午膳?”
小奴已经隐约闻到了饭菜香,她还是得想办法在凌芸来之前把人怼走,就凌芸那样的好厨艺,若是真让这部落王吃上一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小丫头,不要妄图在我面前耍花样,维娅的幸福就是我的一切,若是有人要毁掉,我会先毁掉这个人!”
小奴微怔,小丫头?他知道她的身份,还是在故弄玄虚?
看来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部落王,比起维娅,他的确更有脑子,能查到这一步,也不单单是经验所致,他帮助帝天胥的目的绝对没有他说的那样单纯。瞬时,她似乎有些明白帝天胥为什么没有试图阻拦他来找她了。
见小奴久久没有开口,他又继续道,“帝天胥是个守承诺的人,我们救了他,几乎用尽物力财力,你以为我们是因为什么?维娅喜欢他,尽管他这期间他从未真正转醒过,并且他嘴里一直喃喃的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小奴,可维娅还是没有放弃,你知道在医治他的时候,维娅替他试药,险些就丧命了!如若这样,帝天胥还不打算娶维娅,那他当真算不上个人了!”
小奴却是觉得可笑至极,又是这种老套路,用以身相许来报恩?随之嗤笑道,“维娅救他,是她心甘情愿的,你要一个沉睡昏迷的人在毫无意识的时候就向你许诺,岂不是太强人所难了?维娅若是真心喜欢他,应当不要逼他才是,如果她救他只是为了得到他,那我想他也不愿让维娅救!”
那位部落王显然又要发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奴又接着道,“但我依旧感谢维娅,感谢你们,毕竟他的命的确是你们所救。若他与维娅真的在一起,我也能理解,但我永远也不会接受。所以,我不会试图去阻止他们的婚礼,至于最后是什么样的发展,能否如你们所愿,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他似乎平静了些,但显然,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说到底,只要她一天没消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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