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并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是在我们的地盘上呢?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小心的不是外地,而是内患,如果我们身边有一个想要我们命的人,那远比有两个西胜更可怕!”
田语也点头说:“不错,不过,帮里的人谁有这个可能呢?”
我抬起头来看着黑皮说:“黄旭和今天早上的那个叛徒是谁的人?”黑皮蓦地垂下了头说:“是我的,我真是么有想到这个是我自己失职了!”
我看着黑皮说:“失职是小,不过我怕的是对方用这样的方式搅的我们兄弟之间貌合心离,这才是可怕的,如果我们之间互相猜忌的话,那可就不是一种好现象了!”
黑皮点了点头说:“是的,你说的对,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都不能相互猜忌,否则,这对我们来说影响是巨大的!”
田语说:“跃,你放心吧!黑皮和里脊是你最要好的兄弟和朋友,他们是绝对不会害你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相信!”
我点点头笑着说:“那是,都是铁哥们儿,一起出生入死过,我怕的是其他的人!”
黑皮点点头说:“这个很难说,不过,我们应该小心提防,现在,我们应该要将没有可能的人排除掉,将对我们不是一条心的人的动向给监视起来,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将这个叛徒给找出来!”我看看田语和黑皮说:“这个任务只有你妈两个可以完成,所以觉得还是你妈两个来办这件事吧!”
黑皮看了看田语,田语说:“这让我好好想,我想把不可能的人给排除掉,不过,跃,这个问题的关键是,真正对我们衷心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们”
我摇了摇头说:“多不多么有关心,只要完全忠心就够了,不多总比没有的好!”
田语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我先考虑一下试试!”
说完,田语说自己要去卫生间一趟,就出去了,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我和黑皮,如果不是他们说我把自己最好的兄弟和黑皮丢在监牢和姐姐“私奔”了的话,我自己也不用这么难为的面对黑皮,总之现在看见黑皮我的心里非常的有愧,总不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黑皮,心里有了一层很大的隔阂,这就是人的奇怪性,一旦觉得对不起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无法面对他!
黑皮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有愧于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就和田语是一样的,田语是我的老婆,这半年来的失踪让我也无法面对她,有时候尽量的顺着她!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你可以顺着她,可是说好听的,可以让逗她开心,可是男人呢?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似乎都显有点打一巴掌给一个糖吃的感觉!我不敢抬起头来看黑皮,此刻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尴尬:“黑皮我你受苦了!”
黑皮淡然的笑了笑说:“没事的,我们兄弟之间,你还用的着这么客套吗?”
黑皮越是这样的大度,越发显得我是十分的渺小的!我的脸有些通红:“当你入狱的时候我却和姐姐不知所踪,我想,你一定恨透了我吧!”
黑皮笑了笑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兄弟之间用不着客气,以前我们兄弟同心,现在我们兄弟依然同心,有什么三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情是完不成的呢?”
我点了点头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我们一定能够将我们的风帮的基业扩展的够大的!”黑皮也说:“那是,只有你振臂一呼,我相信大披风帮弟兄都是浴血奋战,一举平定西胜,将整个市区统一起来的,到时候我们就是整个市的地下王国了!”
我点着头说:“其实我现在对混黑社会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想和姐姐还有田语好好在一起生活,混黑社会,太可怕,晚上睡觉都是提心吊胆的,我想,如果我们能够将这个失去的黑势力一统起来的话,那我就退出来,自己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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