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断的,扎实的学问才是立身之本。叔爷爷却是拿出了一本《战国策》与杜荷研习了起来,“一千多年前”上学的时候杜荷倒是学过《邹忌讽齐王纳谏》这些寥寥几篇,再次拿起这《战国策》杜荷却是发现了奇妙之处,这和他学过不一样,有很多批注。
“余年六十有六,世人称我是儒,我独爱这《战国策》,这便是我一生之研读,你拿去看看吧!”叔爷爷看杜荷已发现了其中奥秘,便说到,边说还边喝着煮过的茶水。
杜荷一惊,轻轻合上书,双手抚于额前,深深拜了下去:“夫子,荷受教了,必不负所望。”人家掏出了独门秘籍,杜荷很是感动。
“行了行了,以后我就不是你夫子了,自家儿孙,当紧记勤勉!”老头一直强调着要勤勉。
“叔爷爷,孙儿定当时时勉励,不敢有丝毫懈怠。”杜荷这次的孙子当的是心甘情愿。杜荷又拿起了书,乘着还在叔爷爷面前,有问题也好解答。
“小郎君。”还是那个仆人,站在门口往杜荷唤到。
“去吧,去吧!老头儿我身体还硬朗,定要到长安城去考校你学问,当勤勉!”老头一看,知道怎么回事。
“叔爷爷,孙儿去了。”杜荷再拜,出门去了。
“小郎君有礼了。”杜荷一进门,一样的场景,许敬宗过来和杜荷打着招呼。
“许助教,有礼了。”杜荷回礼。“还是先办公事,宣读敕旨吧!”杜荷情绪不高,他也知道大哥已经准备好了一篇《再再请乞身守制表》。
“呵,小郎君,大郎君,这次却不是敕旨,而是敕令。”许敬宗同杜荷走到厅中,说到。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卷黄麻纸,双手递于杜构。“大郎君,你自己看吧。”
杜构接过了敕令,这敕令不同于敕旨,相当于是皇帝给你递了一个‘小纸条’。
杜构打开了黄麻纸卷,杜荷也把脑袋凑了过去,但见纸上的纸写得龙飞凤舞,甚是飘逸,从右往左竖着写到:
杜大杜二,小辈也,朕念成公之情而尔等尚有薄才,委国之重任于尔,尔等小辈安三请乎?明日巳时,两仪殿候着。
杜荷还没啥反映,杜构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收起敕令,许敬宗还在呢,要让他看见了就丢人丢大发了,平复一下,“许助教,有劳了,我等自当尊令行事,时间紧迫,我等还有要事,来日再当面陪不是了。”
“好说好说,二位郎君,那许某就告辞了,改日再叙。”人家都说有事了,许敬宗也就告了辞。
“大兄,圣人这是啥意思啊?”杜荷没闹明白,不是还要三请吗?咋直接就叫明天就去了?
“行了,二郎,赶紧收拾东西吧,我去找母亲。这满朝文武尽是叔伯,难道你还真想让他们三请你?”杜构这按照惯例来办事,却是闹了个大红脸。
杜荷想了想,是这个理。只得赶紧去收拾东西,同时叫了个仆人唤张三过来,再交代一番,时候不早了,今天还得进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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