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再快点!”看着前方隐隐约约的火光,杜构骑在马上焦急的轻声叫着。
“杜别驾莫急,晚上视线差,士兵们视力又不好。”杜构旁边,一个穿着铠甲的军官说到,这是登州折冲都尉张昌荣,也是从长安过来的人。两人也是不敢停步,唤着马儿小步前行。
“张都尉,这能不急吗?海寇正在杀伐,再加快些!”杜荷领着自己的护卫加快了脚步。张都尉也是没法,虽然不是一个系统,可这事要有个什么不妥,他也得倒这血霉:“大伙儿加快脚步,父老们正在被欺凌!”
紧赶慢赶,一行人终于赶到了这个海边的渔村,渔村不大,就二十多户人家,此时已有十来户着了火,村民们有人目光呆滞得看着这一切,更多的人不断得找着水来灭火,可惜只是杯水车薪,看着兵丁到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了出来。
杜构刚停住马,见人过来,便下马迎了上去,侍卫们赶紧过来护卫:“行了,你们都去帮忙灭火去,张都尉,叫你的人也去帮忙灭火吧!再留些人警戒。”听着海面上隐隐约约传来的笑声,杜构咬了咬牙。
“这位上官,本村这也是遭了。。。”那老头向杜构这边扑了过来,声音哽咽,哭了起来。
“老丈莫哭,在下新任登州别驾杜构,我定为乡亲们讨回这个公道!”杜构赶紧扶起这位受害人。
“杜别驾,全没了,粮食全没了,女儿也没了,这帮天杀的海寇!”
“老丈放心,官府不会不管的,你与我说说,什么情况?”杜构作出了保证,今年年份好,能丰收,这个时候到处都能找到点吃的,饿不死人。
“杜别驾,我认得,这些海寇就是上月抢了古边村的那帮人,他们不杀人,就抢东西和女人,谁要是不从就烧房子,我苦命的女儿,还有两名女子都被他们抢去了,全村的粮食也没了!”老头勉强控制住了情绪,介绍了一下情况。
“杜别驾,这伙人是去年来到登州的,当时窦刺史还带着我们一起剿灭过,可是海寇来无影去无踪,咱们登州沿海渔村众多,却是拿这帮子天杀贼没有办法啊!”张都尉上前给这位新任的别驾兼领刺史解释着。
“可知道他们具体情况吗?”杜构背过了那老头,同王都尉说到。
“这伙海寇人不多,不超过五十人,可是个个彪悍,之前还操着小舟,近日却换了一艘三丈多的商船,想来是海上劫的,这些人里面有新罗人,百济人,高句丽人,还有。”张都尉一顿,看了一眼杜构“还有唐人。”
“这帮子背祖的畜生!”杜构一听,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杜别驾切莫冲动,若想剿灭海匪还需从长计议啊!我听说朝廷要恢复登州的军港了。”张都尉压低了声音说到,都是长安人,他自然有渠道知道杜构的跟脚,丝毫不敢怠慢这位年轻的别驾。“我家里在军中有些消息,这是家里传的消息,想来正式文书不日就要到了。”
“哦?即如此,确实需要从长计议啊!”杜构多看了几眼这看着有些粗犷的军官,没想到尽然还有如此背景。
“张三,给做点这种梳子,多多益善。”杜荷又请假回杜陵了,长孙家传来消息,矞羊和织绒女都已经过了灵州了,不日就要到长安了,杜荷得赶紧提前准备着,这事李二都看着了,要是不抓紧时间弄出来,到时候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
“小郎君,这是干嘛用的啊?这么细密?”张三看着杜荷画的图上面标注的梳齿的间隔,忍不住问到,这么密的梳齿,梳头发都插不进去。
“这是梳羊毛用的。”杜荷解释了一句就走了,他还约了长孙冲一起去少府,和织女们谈谈怎么改进纺纱机,没办法,李二知道了,表示自己要参合一脚,只能带上少府一起干。
“杜二,走吧,羊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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