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说:“黛染妹妹童颜永驻,怎么会老呢?”
黛染说:“被你们这样唤着唤着,不老也得老了!”
离恋说:“那我们以后仍唤黛染妹妹为黛染妹妹!”
离梵说:“嗯嗯!我们仍唤黛染妹妹为黛染妹妹!”
黛染无聊地撑着头,问:“诸位哥哥,你们刚才在这里聊些什么呢?”
离落迟疑了片刻,才说:“没聊什么我们就是随意地喝了点酒,随意地聊了聊天。”
离恋和离梵赶紧附和道:“是的我们就是随意地喝喝酒,聊聊天。”
黛染伸手拎了拎放置在青玉石桌上酒壶,笑了笑,说:“现在才中午呢,你们怎么又喝酒了?难道你们这些天喝的酒还不够多吗?真不懂你们为什么那么爱喝酒!”
离落眉头轻蹙,轻摇折扇,道:“从前黛染妹妹也很爱喝酒的啊!怎么最近变得不爱喝了?”
离恋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最近饮宴,我都不曾见黛染妹妹喝过酒!”
离梵脱口而出:“黛染妹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听到“怀孕”二字,离落,离恋和离梵不约而同地转头,瞠目结舌地看着黛染。
黛染差点气得暴毙!
黛染暴躁地说:“怀孕!怀孕!怀孕!什么都是怀孕!求求你们有点常识好不好!?我和离渊才刚成亲三天,就算我和离渊再那啥,我也不可能三天就怀孕了啊!”
离落,离恋和离梵齐齐长吁了一口气,齐齐说道:“哦原来不是怀孕。”
离落再度摇起折扇,笑着问:“那黛染妹妹为何都不喝酒了?”
黛染答:“我上次不是因为喝酒摔伤了额头吗?我怕我再喝,又会再摔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现在就不喝酒了。”
黛染认为她的解释简直就是合情合理,天衣无缝,无懈可击。
却见离落,离恋和离梵的脸上都蒙上了一片疼惜的愁云惨雾。
黛染这才想起,她曾在他们面前哭诉说,她摔倒不单只是因为酒醉路滑,更是因为她看到离渊和商樱说到底,他们三人还是疼她的,无论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爱,他们都是爱她的不忍再让他们忧心,黛染灿烂地笑着说:“喝酒的事情暂且不说,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离落问:“什么游戏?”
黛染答:“锄大地!”
离恋说:“这能算是游戏吗?”
离梵说:“黛染妹妹,我们能不玩这么累的游戏吗?”
黛染笑着说:“你们以为‘锄大地’就真的是拿着锄头去锄大地吗?傻瓜!那么累的事情,就算你们愿意玩,我还不乐意呢!”
离落问:“那请问黛染妹妹,这‘锄大地’到底怎么玩?”
黛染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黛染带着箬叶等宫娥,走进了朝阳殿的书房。
过了好一会儿,黛染才在箬叶等宫娥的簇拥下,重新落座青玉石桌。
黛染手里拿着五十四张仍微微透着墨香的小方块纸片,她向一头雾水的离落c离恋和离梵解释道:“这五十四张小方块纸片呢,就叫做扑克牌。我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呢,就叫做锄大地。规则是这样的”一番悉心讲解过后,黛染便和跃跃欲试的离落c离恋和离梵玩起了“锄大地”。
黛染是老手也是教授者,玩起来必然是有优势的。几局“锄大地”下来,离落c离恋和离梵的脸上均被黛染粘贴了不少惩罚的长纸条。但是,曼罗门贵族的特长本来就是吃喝玩乐,“锄大地”这种小小玩意又怎么可能能够难倒他们?因而就在黛染沾沾自喜之际,形势突然来了个大逆转接连几局“锄大地”过后,黛染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蛋就差点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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