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听着他道出那三个被害死之人,“第一个李程睿”
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少年
“第二个韩怀江”他道出第二人,那是容柔的父亲
容凛继续往下道,“第三个人容柔”
众人皆知,此刻容柔还在疗养院中痛苦辗转,陷入精神失常中。她目睹了惨案,她封闭了数十年,那是生不如死
“还有最后一个人”容凛的声音微微一窒。
蔓生再次睁开眼睛,她望向尉容,他眼底的悲伤再也无法掩饰,容凛在旁道出,“这最后一个人,她是我的母亲是我们的母亲”
“她是放火**”王镜楼不禁申辩。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如果不是因为王之杭。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我哥,你以为她会**”容凛猛然质问,带着无止尽的悲凉。
尉容沉眸不言,他没有否认,他没有反驳,他承认了那事实。
那是母亲留在他记忆里最后一幕,是她不断对他说:容容,有妈妈在,有妈妈在
蔓生心中悲戚:他们的妈妈,是为了让他们活下去,才甘愿死去
又在众人震撼震惊中,容凛冷声道,“不错当年这座别墅,犯下命案的凶手就在这里”
而他分明是在指自己,更是在指尉容
那简直如同坐上过山车一般,眼看着抵达最高处,猛地一下往下坠落
是一种接近于死亡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压迫压抑到一个极点
一切都是那样混乱不堪,就像是冷冬夜里最深沉的天空。混沌到伸手不见五指,混乱到思绪都全部打结
蔓生眼前变得模糊了,她无法去想象,那是太过惨烈的结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尉孝礼终于喊了起来,他厉声大喊,“怎么会是这样二哥,你还不完完全全说个清楚”
难道,难道说当年那起凶杀案,真的是他和容凛犯下
不敢相信,他不能相信
“容少爷”岑欢也是呼喊,众人都齐齐望向了尉容。
他虚弱的身影,就在前方,正对着容凛以及林蔓生,可是那样寂寞那样萧瑟
尉容深沉眸底一凝,他似就要开口,却被容凛打断,他抢先道,“是王之杭这一切起因都是源于王之杭”
王镜楼愕然,王燕回更觉直击心底,那实在太过可怖
当着众人的面,容凛将往事所有一切原原本本彻底道出,“是王之杭联手了容镇乔他们两个狼狈为奸,拿我和我哥来威胁我们的母亲他们的意图早就摆在明面上,就是要母亲手上的容氏股份并且以我和我哥两个人为棋子,还想要获得尉家的权位”
“大伯”王镜楼不禁唤了一声,他深知王父一向对于尉氏保利野心勃勃,可是怎会这样用尽手段
“不可能”王镜楼喊了起来,“绝对不可能是这样”
偏偏,纵然他喊着不可能,可心里边却也开始迟疑,因为此刻,王镜楼想到了这些年来的一切。王父为了夺权,将儿女的婚姻都不惜算计上了。王子衿的死,不正是那场商业联姻下的恶果
“就是王之杭”容凛却是那样夺定道,“是我亲耳听见”
蔓生耳畔嗡嗡作响,她只能看着前方的他,而他的面容愈显苍白,白到犹如一张被寒冷冰水浸透的纸张,这样单薄这样惨淡
“那年我十二岁,容镇乔来到香山别墅,他来找我们的母亲凑巧的是,翁学良也到了别墅,原本约好了时间,翁学良要去向母亲汇报这段时间学习的近况”记忆从未抹去,所以一旦揭开,容凛就难以停止。
他凝眸道,“就是在这里,就在这座琴房容镇乔威逼她,被我和翁学良凑巧听见他们争执不休,因为母亲她不肯答应”
“她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她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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