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这么不乖,看来我得多待在你的身边,多多调教才行。”男人故作惋惜的摇头。
果然,此话一出。正好说到容惜的七寸上,心不甘情不愿意不顺地冲过来,随便从衣橱中捞了一条领带给他系在脖颈上,力道大得差点将他勒死!
“咳咳,死女人,你谋杀亲夫啊!”男人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捂着脖子咳嗽连连,瞪着她没好气的嚷嚷。
容惜不甘示弱,“你找虐,小女子只能成全你咯。”
突然,她忽觉腰际一紧,绵软的胸口毫无预警地狠狠撞在结实健壮的胸膛上,她条件反shè地推拒着想向后退去,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捞住腰身,防止她向后跌去,而下一秒,她根本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被男人连带着身体一旋,牢牢地压制在墙壁上。
容惜惊讶的杏眸微膛,樱唇微微启合。“不,不可以!”他的吻转移到她小巧的耳垂,她才得以呼吸,并出口拒绝。
她在沉沦其中的同时,时刻提醒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顾景呈是ken!
这个念头令她瞬间惊醒,仿佛被人兜头泼下一盆冷水一般,凌瑾瑜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该死的,滚开!”
男人满足又无奈地叹息一声,“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
容惜不理他,整理好衣衫走出门去。
对他,她有的是绝对的漠视。
男人黑眸一黯,心中难掩失落,却紧随其后地跟了上去。
当他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自动自发的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的享用早餐了,见此,他微微一笑,这个女人倒是很会随遇而安的嘛。
容惜抬眸看他一眼,只顾着自己享用美味,看都不看他这个主人一眼。
反正她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既然是他“请”她来当座上宾,那么,她想做什么都可以的了,最好将他惹怒,气得把她赶出去最好,他以为她愿意呆在这个金丝笼里啊?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特别?”男人在她对面坐下,举止优雅地开始用餐。
“如果承认这一点会让阁下对我失去兴趣,我不介意你这么认为。”容惜说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其目的就是为了来阻击这个男人不着边际的调侃。
“其实我…。”男人的话还未说完,容惜放在手边的手机响起。
容惜不想理会眼前的男人,抱歉也不说,直接接起电话。
垂眸用餐的男人听到她的话,抬眸,“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去。”容惜直接拒绝,她可不想让那人见到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何况,他们自己谈论的事情肯定很重要,她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她不由分说的站起身,抓起包包就向门外走去。
身后响起的沉稳脚步声令凌瑾瑜心中一凛,这个多事的男人,气煞她也!
手臂一紧,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超越她,拉着她向他早已停在大门口的座驾而去。
“上车!”帮她打开车门,不等她反应过来,将她塞进车内,关好车门,自己则绕过车头,从另一侧上车,亲自开车送她到目的地。
“你这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她气急败坏。
“不知好歹的女人,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你这样的福气?”这个女人大概是个异类,竟然对他这样魅力十足的男人无动于衷。
“谁爱要谁要去,总之,我不稀罕!”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他的克星,竟然对他如此不屑一顾,太打击他的男xìng自尊了。
男人不愿意再听到她令人气极上火的话语,抿紧唇瓣不再开口,将注意力放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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