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睡过的最值钱的觉了。
看来,资本家的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还是好好研究一下协议吧,别一不小心再扣钱。
第二十三条:起床洗漱上厕所的时间,累计十分钟,超时扣半个课时费。
不是吧?
他有病!他是真的有病!
不过是做个家庭教师,她还没一点人身自由了?
凭什么他要这么控制她!
她不干了!
后悔昨晚没看清楚就轻率地签下协议了,他分明是故意的,她要撕毁协议,把碎片全砸到他脸上。
脑海中想象着司徒清被她逼人的气势给镇住,唯唯诺诺地给她赔礼道歉的样子,她很解气。
捏着那份协议走出门,只走了几步,她还是返回身。
她要真走了,就报答不了救命之恩了,这不是她的风格。
他的条件虽然苛刻,也不过就类似于军事化管理,她大不了当做再经历一次军训。
把协议塞进包里,飞速冲进卫生间,像军训时一样赶时间。
楼上,司徒清把她来来回回奔跑的样子收入眼底。
她也不是蠢到无可救yào,让他教,保证她能变聪明一百倍。
他得逞般的弯弯嘴角,连眉梢都扬了扬。
全部收拾整理完,白迟迟冲着楼上叫了句:“清同学,我走了!”
清同学?这是什么称呼。
司徒清从上面俯视下去,她身上还是那件绿底大花的裙子,看着碍眼。
就算身材再好,胸前还被慌乱的洗漱弄湿了,他也没心情欣赏。
“嗨,叫你清同学行吗?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她就像是他的朋友,很热情的态度。未经过他同意,大大咧咧地表现出她是他朋友的意思。
她就这么粗线条吗?
最近他所有的不屑,对她所有的粗暴,都被她忽略了?
这是怎样一个女人,脑部构造跟正常人不一样吧,越来越让人好奇了。
司徒清还是不太习惯跟一个不熟的女人做朋友,淡淡皱了皱眉。
“协议上有我的名字,司徒清,你叫我名字吧。”
“你怎么那么小气?叫你清同学不好吗?整天板着脸,会老的!就叫清同学,说好了!”白迟迟还是没心没肺的笑。
报恩啊报恩,耐心啊耐心,她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
“......”他竟然无言以对。
“随便你!”甩出这句话,司徒清返回房间拿钥匙。
同意了?欧耶!
看来真应了那句话,坚持就是胜利啊!
司徒清下了楼,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公寓。
今天天气真好,晴朗,这座城市没什么污染,抬头就能看见蓝天白云。
“哎,你看,天空多美。蓝和白的碰撞,浪漫死了!”刚出了小区的大门,白迟迟拉着司徒清的衣角,指着天空夸张的高兴。
有什么浪漫的,硬朗才对。
她的表情不像是在看蓝天白云,倒像是在欣赏绝世罕见的风景。
这座城市,雨水不多,像这样的景色,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有,她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受不了!
她的裙摆在微风吹拂下飘舞,要是像文若一样,一袭白裙,或是浅灰色的裙子。
飞扬起来,真是唯美极了。
她就这么土,为什么总能这么土?
许是她的态度感染了他,说话也随意起来。
这几天最想问的问题也就出了口:“你到底为什么要穿这样土里土气的衣服?”
“啊?你认为这是土?”她扯了扯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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