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方不可,我们还是搬回去以前的小宾馆好了。”
“白叔叔,阿姨,请不要这样!我马上就离开这里,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请再给我一个机会,继续住下去!”秦雪松知道,一旦老人搬走了,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
但是他们如果还愿意住下去,那就说明对自己还没有绝望,还有回转的余地。
“老伴儿,雪松都这样说了,我们就再等等吧!”白母的心很软,而且这段时间她真的觉得秦雪松不是那种yīn险的小人,应该让他去把事情弄清楚。
“清儿,你觉得呢?”白父现在明显站在司徒清一边。
白迟迟摇着司徒清的胳膊:“清,那个张大勇说的话也不一定全是对的,你就再给雪松一次机会?”
“秦雪松,你可以去找对你有利的证据,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就这样等着,我会盯着你的,让你心服口服!”司徒清知道,现在如果一口回绝秦雪松,会显得太专横。
既然他非要去找个说法,那就让他去,反正证据确凿,也不差这几天时间。
“好,我马上就走。”秦雪松对白父白母说了再见,又深深的看了白迟迟一眼,转身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白父白母都沉默了,白迟迟的心里很难过,她不愿意相信秦雪松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爸爸妈妈,很抱歉,我让这顿饭没有一个圆满的结局,不过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司徒清对白父白母说。
“没关系,清儿,我知道你是好意的。如果我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那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白父皱紧了眉头。
白母也自言自语的说:“真是没想到,雪松那孩子,唉!”
“算了,爸,妈,您两位再忍耐几天,我想他也不过是在替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但是他既然做了,就别想洗得干干净净,等他无话可说的时候,我们再当着他的面离开,让他绝对再没有狡辩的机会!”司徒清安慰两位老人。
“我们没事,清,你带迟迟回去吧,我跟你妈还要好好的想想这件事。”白父挥了挥手。
这个所谓的庆功酒宴如此收场,是白迟迟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她不知道司徒清会突然拿出那张照片并且当面质问秦雪松,这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回不神来。
“走吧老婆。”司徒清扶起白迟迟,带着她回到了车上。
一路上白迟迟都没有说话,她现在思绪很乱,一会儿想着张大勇,一会儿想到秦雪松,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当时的那种场面虽然还历历在目,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这件事情跟秦雪松有关系。
“迟迟,你在想什么?”司徒清边开车边看了一眼白迟迟。
“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张大勇故意栽赃陷害雪松,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司徒清一听这话就很不高兴,但是他还是没有发作,耐着xìng子对白迟迟说:“老婆,张大勇并没有栽赃陷害秦雪松,他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情跟秦雪松没有关系。”
“即然这样,你干嘛要说是雪松指使的?”白迟迟觉得奇怪,皱起眉头看着司徒清。
“因为张大勇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怀疑秦雪松。”司徒清看着前面的路,脸色很难看。
“为什么?”
“他只不过是秦雪松的一个喽,如果不是秦雪松的意思,他何必去以身犯险?”司徒清听着白迟迟的意思,还想要替秦雪松辩解,心里的怒气就更加难以抑制了。
白迟迟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还在认真的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当时张大勇是怎么说的?”
司徒清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忍耐着对白迟迟说:“张大勇说,他觉得秦雪松不开心,是因为爸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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