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多拦着了。”李夫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被气得不轻。
“夫人,宁姑娘说了,旁人都可以,但卫氏绝不带着。她瞧卫氏不顺眼。”来回话的小丫鬟福身说道。
李夫人闻言,气的一下子从坐榻上跳了起来,“她说什么她瞧卫氏不顺眼我李家的人。还得她瞧顺眼了才行她真当自己是是”
“夫人,夫人,你别动怒啊小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仆妇见李夫人大口大口的要喘不上起来,连忙上前拍背抚胸。
李夫人气的摇摇欲坠,抬手指着门外。却是说不出话来。她面上只见愤怒,心里头却藏着些许的心虚,只是旁人看不出来罢了。
那丫头一来,就要接宁玉婠走,又特指了不叫带着卫氏。
该不会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吧她一个小丫头倒是不足惧,不管她背后有凌烟阁也好,有王府也罢,有圣上恩宠也罢,怎么都管不着李家生个孩子的事儿。
可是这生孩子背后所隐藏的一点点私密之事,若是叫睿王府,或是叫当今圣上知道了那可就
“这是她的意思还是”李夫人喃喃自语道。
“卫氏奉上瓜果点心的时候,似乎是冲撞了宁姑娘,所以宁姑娘才发了脾气的。”小丫鬟在一旁解释道。
李夫人闻言,目光定定的落在那丫鬟身上,垂眸看了好久。心中思绪左摇右摆,终是咬牙,“行,那就不带卫氏吧。”狡兔还有三窟呢,人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纵然消息传过去的时候。李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大骂,但最终,宁春草还是顺顺利利的将宁玉婠接出了李家,带回了宁家。
宁玉婠坐在睿王府的车架上,连连感慨,只觉的如此顺利,简直跟梦一般,“多亏了三妹,若不是你,我怎么也不能做到的三妹的恩情,我定铭记于心”
宁春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不指望你铭记什么,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腹中孩子,母子都好好的活着就成”
宁玉婠闻言,竟好一阵子没有说话,车厢里沉默的只听闻马车碾过路面的声音。
宁春草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竟瞧见她默默地在抹眼泪,“二姐姐这是怎么了”
宁玉婠抬眼看她,“还是自家姐妹亲,我以前真不是东西,竟那般对你,从没有将你当做自己的亲妹妹过,只想着利用你,欺负你可到头来,却还要依靠你,你的话虽直白,却是真心为我好。那李家人虽表面客气,可心里不知怎样盼着我不好,好叫那杨氏来取代我”
她越说越伤心,竟在马车里呜呜哭了起来。
宁春草一阵头疼,她自己不喜欢哭,更不会安慰哭泣中的女子。她瞪了一眼绿芜,叫绿芜上前安慰宁玉婠。
绿芜扯了扯嘴角,无奈的坐到近前。低声循循安慰着。
马车在宁家二门外停下的时候,宁玉婠总算被劝住了。
宁夫人一早得了信儿,正在二门口等着。
瞧见宁春草下车,慌忙笑脸迎上前去,“多日不见。春草出落的越发钟灵毓秀了”
宁春草听了一路的哭泣,这会儿连客套的力气都没有了,指了指马车,“还是快将二姐姐请下来吧。”
宁玉婠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绿芜和宁家的小丫头协力,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搀扶下了马车。
“你说说你,大着肚子,这是折腾什么呢嗯还要烦劳你三妹妹,不是净给你三妹妹添麻烦么幸而是王府的马车宽敞舒适又平稳你呀你”宁夫人手指头戳着宁玉婠的脑袋数落道。
但她语气里责备的成分却不多,这话分明是说给宁春草听的。
宁春草便笑了笑,“自家姐妹,母亲说这些,可不将我当外人了么”
宁夫人闻言,笑面如花,“是,是,都不是外人。都别在门口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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