槑,带着他的psp,甚至偶尔玩到兴起,还放大屏幕给小槑一起看。
两个孩子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囚笼,但这却是一种另类的做伴,一个失去了我和娃娃,痛苦不堪,一个在欧洲待了一年多,心中满是孤寂。
“不如我们就这样隔着囚笼做朋友好么”某天,张伊凡满脸期盼道,虽然小槑并没有答应,只是恶狠狠的还了他一爪。
嘟着小嘴,张伊凡满脸委屈,却又闷闷道:“你不答应也不行,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朋友了,反正你又不会说话拒绝我,喏,我还帮你带了吃的。”
这算什么一种另类的情感没有人知道,只是从那天起,张伊凡除了睡觉时间外,几乎每时每刻都陪在小槑身边,只可惜孩子始终不明白,小槑不会接受他的,他们永远都是敌人,只可惜孩子始终不明白,他们的情感只到休兰寄生他的那一刻结束。
那一刻还有多久几个月一年
张伊凡真的不可恶,哪怕他毁掉了我们的计划,我都没有恨过他,哪怕他毁掉了李凌越,这不知道是少年还是少女的家伙,此刻居然也不恨他。
李凌越之后又见过张伊凡几次,只是叹息着对我道:“曹阳大哥,我真心不讨厌这孩子,只是感觉他太可悲了”
我默默点头,但可悲的不仅仅是张伊凡,还是这整个世界,孩子在幼年时看到的听到的,会一生都牢记心中的,我们告诉他们做人的道理,他们就会循循向善,我们误导他们一些残酷的想法,他们就会哪怕作恶也不自知。
这是否很像某个国家的孩子没有正确的引导,一味的追求成绩数据,一味的告诉他们只有考上名牌大学,长大后才能当大官赚大钱
我不知道那种教育和博士的误导谁更可恶,又或许其根本意义都一样,在那种教育下成长出来的孩子,可能每一个都是张伊凡,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正确人生观。
而张伊凡和小槑相处的同时,我也在经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身后的大树开花结果了,一个包子曾见过的小果子从树梢上长了出来。
这棵树曾被包子毁掉过,某颗果子也被包子切碎过,此刻这只是重新凝结出的。
我知道这果子是什么,长成后,就会变成那种眼球状的生物体,虽然此刻它还很小很小,只有被我咬碎的那颗,大约十分之一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颗果子突然裂开了一条细缝,里面似乎有目光射出,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那目光很奇特,没有厌恶,没有鄙夷,似乎只是在好奇打量。
“这东西为何这样看着我”我目瞪口呆道,娃娃也摇头茫然不解,直到某天晚上,那小果子突然垂下来了
不是掉落,而是连带着整个树枝下垂,凑到了我的面前,那一刻我只感觉毛骨悚然,它不会这么小就企图寄生我吧但它的目光中又没有丝毫恶意。
有的只是好奇,更是一些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那目光竟让我想到了小羽希看我时的模样,那一刻我好尴尬,又突然反应了过来
这果子是用我的力量种出来的,那是不是算我生的孩子我勒个去,男人生孩子
当孩子这个想法从我脑海中浮现时,突然,我听到了啊的一声,不对,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意识在和我沟通,似乎想问我些什么,但却因为意识很混乱,所以很难表达清楚。
“你想和我说话”我看着那小果子道,脑海中又有意识传达,是确定还是否认
我有些懵了,我不理解它的意思,更不理解它的行为,休兰知道么我要告诉他么但本能又告诉我,这是个很重要的秘密,绝不能让休兰或羽帅知道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名战斗机械走了进来,那树枝立刻弹了回去,那小果子也再次合拢,再没有张开过眼睛,难道它也不希望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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