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这是在替你打电话,要不然你不也得打吗你撞邪是因为什么,自己很清楚。别告诉我你还想继续挖那座墓,把玉佩弄出来卖钱这职业你还是改了吧,不然以后再遇到那种事,就算你能拿得出钱来施法,也不见得能保过这条命。”
老赵生气地说:“那也不用你打电话吧,他们还以为我是盗墓的呢,盘问了我半天”我心想这个电话我要是不打,你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打通。
这桩生意我以为算是结束了。但几个月后,小赵在qq上对我说他爸爸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我很奇怪,大活人怎么能失踪,是不是梦游症又犯了。小赵说:“没有啊,没听我妈说他再犯病。”
“怎么失踪的白天还是晚上,去哪里”我问。
小赵说:“他和村里的两个叔叔去阳城县的深山里找土蜂,就没回来过。也报案了,好多人在山里找了几天,也没发现他们三人的踪迹。”我心想。找什么土蜂,老赵这种人怎么可能大老远去别的县城找这东西,分明是找墓葬去了。
“田叔,上次泰国的法师把我爸的邪病给治好,现在我爸怎么也找不到,法师能帮着找找不”小赵问我,“我妈为了找我爸,请了不少神汉和算命先生定方位,可都没用,钱也花了两三万。你帮帮我吧”
虽然很讨厌老赵夫妻,但为了赚钱,我还是给老谢打去电话,询问这种情况的生意能不能接。老谢想了想:“田老弟,这桩生意有点儿难弄。阿赞师父只能感应到死人的阴灵,要是那个老赵还活着,那怎么也找不到,还不如警察带着警犬去呢。要是人已经死了,找到又有啥意义,搞不好还拿不到钱。”
我心想也是,就没再理那个小赵。后来他又问过我几次,都被我以泰国的法师很忙,没时间为理由搪塞过去。
在我两年多的牌商生涯中,职业为小偷的客户也有两个,但以盗墓为生的还真是头一次遇到。也许正像北京那位x先生所说,这么多年来,中国的墓早就被各路神仙盗得差不多了,看看新闻也能知道,中国境内每年由考古学家挖出来的古墓,还没有卫星上天的次数多。但又一想,考古学家毕竟不能像老赵这类人似的,成天就是四处找墓,他们还是能找到不少目标,只不过有值钱、有不值钱罢了。
当年我在手机市场卖手机的时候,很多店主收的旧手机都是小偷给送,看来古玩店也一样,虽然很多盗墓贼不敢直接销赃到古玩店,而是有专门收购文物的贩子当中间人,但那些古玩店里摆的东西。如果是真的,估计八成都是这个渠道。
我始终相信老谢说的话,他说怨气大的阴灵有两种,一是横死者,二是有年头的尸骨。之前在上海洋房接的罗姨那桩生意。不就是几十年前的阴灵吗,阴魂不散,一直也没投胎。而那么多古墓,死者肯定也有横死的,但其魂魄是否能几百年不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从老赵撞邪的事来看,还是有可能。
转眼间,那尊灵体山精已经在大埔围村的陈大师旧宅放了近一个月,说实话我很不放心,感觉就像存了个手雷似的。于是这天我吃完午饭,就乘地铁加出租车,来到大埔围村。
陈大师已经把围村的旧宅钥匙交给我,反正他也不住,又不出租。对他这么有钱的人来说,房产有好几处。像这种旧宅,只是在等待拆迁和应急之用,平时根本就想不起来。进了屋,我用钥匙打开书柜,看到装山精的木盒完好无缺。我长吐口气,心想这他妈的到底什么时候能卖掉
走出旧宅,我正锁门的时候,忽然听到西侧路口中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还夹杂着几个人的呼喊声。我朝村路向村外走。来到路口时,看到一名约三十来岁的妇女边跑边哭,后面有个老太婆和中年男人在追,边追边喊着什么。
他们说的是粤语,我听不懂,但这两人远远看到我路过,就拼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