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将茶翻倒在他身上,泼得葛嘉澍胸前全湿了。
天啊!
“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唐心垠拿起一旁的面纸,拼命地为他擦拭衣服,尴尬得眼眶都红了。
一阵清新的茉莉花香味扑鼻而来,让葛嘉澍闻之魂眩,一时失去冷静的自制,大手唐突地抚上唐心垠的秀发。
他抚发的举动,让唐心垠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一下。
或许是唐心垠发抖的身体,让葛嘉澍意识到自己逾矩的举动,他霍地推开她。
“不愧是姊妹,同样那么yíndàng!看你年纪轻轻的,就懂得怎么勾引男人,居然来迷惑自己的姊夫!”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葛嘉澍装出一脸鄙夷,讽刺地道。
毫无防备地被这么一推,唐心垠整个人摔倒于地,还未起身就听见葛嘉澍伤人的话。
“我没有!”扶着被摔得有些儿晕眩的头,唐心垠激动地为自己辩白。
“你没有什么?喔!我知道你没有故意把茶往我身上倒,没有故意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故作姿态!”葛嘉澍更故意用虚伪作呕的声音道。他不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女孩有任何情绪波动的!
“本来就不是故意的!”不懂姊夫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曲解、羞辱她,唐心垠不顾还晕眩的脑袋,大声的驳斥后,便掉着泪地跑出书房。
看着唐心垠掉着泪水跑出去,不知为何,葛嘉澍感觉到自己一向冷情的心,有些微微地泛疼。
看着他触摸过唐心垠秀发的手,葛嘉澍不自觉地伸到鼻下一闻,那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儿还嗅得到,也在不知不觉中牵动他未察觉的心。
☆☆☆
“唐伯伯,怎么今天早上没看见心垠呢?”石博渊疑问。因为唐心垠每天都会起来一块吃早餐,不像唐怀莉总要睡到日上三竿,而今早却不见她的人影。
“那小丫头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说要回学校去,往常她都待到中午才出发的,这回也不知她在忙些个什么。”语罢,唐振书还别有意味地看了妻子一眼。
陈月华则刻意地回避丈夫的眼光。
“对喔,我居然忘记她还要上课,真是健忘啊。”其实不是忘记,而是根本不记得。
一旁的葛嘉澍听见他们的谈话,心中闪过一抹连他自己也感到讶异的失望。
☆☆☆
酒会中不只有商界人士到场,还有好几位常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政界人物和众多的明星。
甚至连她的偶像,一向行事低调神秘的李*也出席了这场酒会,李*那让人分不清真伪的中xìng之美,令人为之神醉。
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来参加这场酒会的话,肯定兴奋不已,但她不是;所以别说兴奋了,她连笑都笑不出来,还紧张得想哭!
唐心垠站在角落偷偷地望着葛嘉澍,可以感受得到他与众不同的气势,与人jiāo谈周旋的神色间,有着冷眼旁观的自制,脸上始终挂着一抹与人保持距离的微笑。
想到她昨天回来的时候,他连看她一眼也没有,好像她上回离开前在书房的那一晚,从未存在过,只有她单方面的生气与在乎罢了。
她的心害怕着今晚将进行的计划,却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丝丝的期待。难道……真如他说的,自己是一个yíndàng的女子?
不!不是的!唐心垠用力地摇摇自己的头,像是要把她胡思乱想的思绪甩开。
“再摇,头就掉了。”一个挪揄的声音在唐心垠的身边响起。
吓了一大跳,唐心垠倏地转头
“史……史耐克!”
她那仿佛见鬼的表情实在太伤人,石博渊佯装受伤的表情道:
“难道我长得真的那么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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