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叫他一定要抱着阿梨的大腿求饶,不然干脆求婚好了。她拼命教他一些浪漫花招,吩咐他绝对不能拖,阿梨一回来就要立刻行动。
柳深青一边听着一边揉着愈来愈痛的头。这些女孩子的花招真是麻烦。
“二哥,你真的不要紧吗?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妙。”柳映雪在电话那头愈听愈不对,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甚至可以听得到他呼吸不顺的喘息声。
“嗯,真的很难受。等一下我就会去看医生了,你不用担心,谢谢你的建议,再见了。”柳深青挂上电话。
他找出皮包准备去看医生,突然一阵心悸来袭,他捂着心口躺到床上休息,等待这阵痛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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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雪和二哥讲完电话后愈想愈不安,一个小时后她打电话想确认二哥没事,可是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于是慌张的跑回娘家讨救兵。
柳母一听儿子生病没人照顾就心疼的哭了起来,柳父、柳冬明和柳映雪三人急急赶上台中看个究竟。
柳映雪用她的钥匙开门,这是柳父和柳冬明第一次到这里,他们环视四周,观察起他生活的地方。
“爸、大哥,你们快来。二哥他……”柳映雪在卧房里大声呼救。
父子两人快步走进卧室,只见她惊慌的拉着缩在床上的柳深青。
柳父惊慌的拉起昏死的小儿子,用力的拍打他的脸,大叫着,“阿青、阿青。”
他双目紧闭一点反应都没有,柳父急得都哭了。
柳冬明检视弟弟的状况,发现他发高烧、全身冒冷汗、呼吸急促还不省人事,情况真的很糟。不话不说,他一把抓起弟弟的手臂将他扛在肩上,“快去医院。”
柳家一行四人匆忙的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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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深青睁开双眼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弄清楚自己是躺在医院急诊室的病床上,更令人吃惊的是坐在床头边的竟然是大哥。
“醒了。”柳冬明看他一脸惊讶,稍稍说明事情的经过。“要不是小雪机警,搞不好你病死在那里也没人知道。”他的利嘴可不饶人。
“像我这种败坏门风的浪子死了也好,你们又何必那么麻烦。“柳深青不领情的嘲弄父兄多事。
柳冬明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失言,不好意思的解释。“你误会了……我们怎么可能希望你死……”
柳深青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你床上……有女人的衣服,是那个凶巴巴的女孩吗?”柳冬明很想弄清楚状况。
“是又怎样?她去法国了,也许不会回来了。”他沮丧的说。
“如果你不是那个的话,还怕没有女人吗?”柳冬明高兴道。
柳深青转过头来看着大哥几秒钟,痛心的说:“难道我所有的一切价值全部取决于那件事?一件事情就可以否定我的全部?我这个人算什么东西?我们一起长大的手足之情又算什么东西?”
柳冬明被说得面红耳赤,羞愧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觉得丢脸?”柳深青因为情绪激动呼吸急促了起来,他难过的按着胸口喘息着。“我知道我做错事让你们丢脸,可是如果你们真的在乎我、真的把我当家人,为我丢点脸又有什么关系?难道面子真的就比我还重要吗?”他终于说出郁积心头多年的怨怼。
柳冬明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他抬头看见父亲和妹妹站在围帘边,他们也听见他的话,父亲的脸色不太好。
他起身让出椅子给父亲坐。
一阵难堪的沉默后,柳父开口了。
“等一下医生会再过来看看,可以的话,我们就转院回台南。”
柳深青从床上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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