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受不了,他们私下还开玩笑说;石先生大概就是因为我的关才变得yīn晴不定的。」
「既然也知道别人是开玩笑的,何必在意?我的乾妈不是很欣赏;一定有她所欣赏的优点。」
「石太太人很好,当然我更感谢她。」
「那就好了,一定要好好表现。」
「我知道…」她说;「听说要订婚了,真是恭喜了。」
「要来吗?」
她摇摇头:「能谅解我不能参加订婚典礼的心情吧?我衷心为祝福,可是我还是不能面对他。」
我们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我不想为难她,只能颔首:「好吧,我了解。」
她开朗了一点;「可是我还是很想为你们庆祝,哪天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好啊。」我随口答应。
晚上十点,我面对着一本摊开的书发呆,这时候妈来到我的房间。
「小琦!」她拍了拍我的肩。
我回过头去。「妈,还没睡?」
「还早。」她说;拉着我在床侧坐下;「陪我坐一下,我们好久都没时间聊了。」
「您要聊什麽?是雪lún吗?」
妈点头;「一定很担心雪lún的安危吧。」
「我能不担心吗?光是想到带走她的那个男人的动机就叫人担心,要是他是凶手,雪lún铁定活不了。」
妈沉吟一下说:「别往不好的地方想,我认为雪lún现在安全的很。」
「您认为?您从何断定的?」
妈笑一笑;「是庙的诗…我求神拜佛还抽了,是上上呢。」
我觉得好笑;「抽要是很准,您为什麽不顺便问问神明她人在何处?」
「别不以为然;我以为上天有它的旨意,也许连十六年前的案子也能一侦破。」
我滑稽地抬着眉毛;「您也顺便向神明问了吗?」
「是啊,不会相信有多准,诗上有这麽一句:『拨云见日沉冤雪,水落石出公理揭。』它不是很清楚的预言;案子有侦破的希望?」
我不太热衷地说:「真的吗?假如是那样就好了。」
妈的神情很认真;「我宁可信其真;至少庙的让我稍微放了心,不然像盲目的担心又有何用?」
妈说的没错,再怎麽担心烦躁都无济于事,但我还是宽不了心。
妈温柔地环着我的肩说:「应该想想的终身大事,订婚不是办家家酒,虽然你们只要简单的仪式,但有些事情仍是不能免俗的。总要做些喜饼、订几桌酒席筵请客人吧。」
我往后倒向床上;「呀,这麽麻烦,早知道婚也不要订了,我应该要求维钧直接娶我算了。」
妈轻笑;「呀,还真好意思,什麽都不会,怎麽做人家的太太?还好只是订婚,我还有时间来□□。」
我皱皱眉,没心情想那麽多,但妈才不管,她说着就搬出一套为人妻、为人母、为人媳的理论,就像和尚经一样出一大篇道理。
为了阻止她再继续下去,我便涎着笑脸问:「妈,为什麽说我,和爸爸离婚十几年,为什麽都不再追求第二春?」
「这小孩胡说什麽?」
「我没胡说,我是好奇;这几年来都没有男人追求,没有男人令动心的吗?」
妈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半晌后她才说:「即使有,我也不可能再结婚了,假如要这麽问,我只好清楚的回答。」
「为什麽?」我盯着妈,对她空白了十几年的感情生活突生好奇。
「因为我有你们两个孩子,这不就够了,我不想要别人来打扰我们母子三人的生活。」
「那麽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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