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张兄这里可就又多了一种宝物。以后我葛玄也不免要到张兄这里来讨要的。”
张真人笑道:“只要能种活,你随时来取用就是。还说什么讨要的话。”又问向法空:“大和尚,是否现在就动身去取呢?”
法空有些为难的说道:“我带着智广是私自离寺的,回去有些不便。我不如修书一封,向师兄讨要。让老白替我跑一趟。”
张真人知法空不想回菩提寺与他师兄再起争执,点头说道:“也好。就叫老白,替大和尚跑一趟吧。”
一旁侍立的宁气,端过白帛与笔墨。法空提笔在白帛上刷刷点点的写成一封书信,交给张真人。真人叫宁气去把照看云娘的白额侯叫来,将书帛交给他嘱咐说:“这关系到云娘的性命,你此去夜行昼宿,路上一定不要耽搁快去快回。”法空从手中取下一串念珠交给白额侯说道:“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一百单八颗金刚菩提珠。如果我师兄不想给你紫心白莲,你就将些物拿出交给他。他就定会给你的。”白额侯忙接过念珠与书信放在一处贴身带好,走出院子驾起一阵黑风向洛阳方向飞去。
清晨刘宏在张让c段圭的服侍下,来到南宫华光殿来听太中大夫刘宽的课。一行人刚走到殿门口,就听到殿中传了阵阵的鼾声。
刘宏不悦的问道:“张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张让连忙回道:“陛下息怒,定是哪个偷懒的小黄门躲在殿中酣睡。请陛下稍等片刻,容老奴先进去,数数他身上的懒骨。”说着,双手提起袍袖快步走入华光殿中。过走边骂道:“我把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陛下驾到你们还敢给我偷懒打瞌睡。你们不要······”刚说到这里,张让看到太中大夫刘宽正趴在书案上,手捧着着一只铜酒觚,正呼呼大睡。张让看到这情景,愣在当场。心想说道:“早就听人言,这刘宽爱喝酒。真没想到他竟敢公然在华光殿中饮酒,还醉倒在书案上。他不要命了吗?”
站在殿外的刘宏听到张让的声音噶然而止,半天没有再出声。不免心生好奇,迈步进去殿来。看到张让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问道:“张公公,怎么了?”
张让被刘宏的问话惊醒,回道:“回禀陛下,偷懒睡觉的人找着了。”
刘宏问道:“是谁?给朕带上来!”
张让指向刘宽道:“陛下,您看还在那边睡着呢。”
刘宏顺着张让手指看去,正是刘宽趴在案上酣睡。有些愠怒道:“这不是刘宽吗?怎么他醉成这个样子?你们给朕把他叫醒。”
张让领命走上去用手推了推刘宽,说道:“刘大人,快醒醒。刘大人,快醒醒。陛下到了。”
正在熟睡的刘宽,被张让一推惊醒过来。抬头看是中常侍张让,再一看陛下刘宏就站在张上身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心下道:“我怎么睡着了?这宫中珍藏的葡萄酒,味道真是不错。我怎么一喝起来就控制不住,醉倒在这里了。如今又被陛下发现,这如何是好啊?”
见刘宽呆呆的看向自己,刘宏冷着脸问道:“老师醉了吗?”
刘宽下意识的回答道:“没有。”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忙又答道:“臣不敢醉,臣常想着身为天子的老师责任重大,忧心如醉。”
刘宏听了转怒为笑:“老师好一个忧心如醉,这么说老师是在借酒消愁喽?”
刘宽忙跪倒向刘宏叩头道:“臣不敢,只是臣见殿中架子上放说一坛葡萄美酒。就打开尝了一觚,自觉甘甜可口c回味无穷。就一觚一觚的喝了起来。谁知就醉倒了。”
张让看着地上的空酒坛,笑着扶起刘宽说道:“刘大人真是酒中的能手,这一坛可是孝光武帝时酿造的,至今已有一二百年呢。就被刘大人一人给喝干了。”
刘宽道:“哪里,哪里。只是这酒器不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