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南城的人,所以不知道。这醉汉姓幺,家中排大。人们都叫他幺大,那两个年轻人是他兄弟一个叫幺二,一个叫幺三。那个妇人,本家姓槐。他们也没有个营生,成日里就由幺二和幺三在街面上偷东摸西。”
曹洪听老人这么一说,好奇的道:“成日里偷东摸西,也不怕被主家抓主好一顿打?”
老人苦笑道:“我们都怕被他们抓到一顿打上身呢。”
“这是为何?”曹洪问道。
老人一面的苦涩的说道:“被他们偷些东西,也就让他们偷些吧。可是你要是把他们抓住打上一顿,可就惹出祸事来了。幺大和他媳妇就会上门来讨说法。说将他两个兄弟打坏了,要主家赔钱呢。”
曹洪说道:“还有这等事情,主家就不会将他们赶出去?”
老人道:“不能动手。一动手,这幺大可不白给。几个大汉都近不了他的身。不动手只赔些钱也就算了,可是动手他不担打了主家的人。还得强叫主家拿钱出来。这样一来,既伤了人又赔了钱。还不如睁一眼闭一眼的让他偷点东西,就当破财消灾了。”
曹操问道:“那为什么主家不将他们拿着到官?”
老人道:“没用。一来这种事情都是些小偷小摸,打架斗殴的事。就是报到当官,关上几天也就放出来了。再说,要是这哥三个被关进去了。幺槐氏就会成天的到主家来哭闹,搞的是鸡飞狗跳家宅不安。没一日主家就求着官府把人给放了。”
曹操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还有这等的奇事?真没人能制的住他们了?”
“你们是有所不知,这幺槐氏家里可是有些来头的。”站在他们前面的一个中年妇人,回过头来说道。
曹洪问道:“这一个刁妇有什么来头?”
妇人说道:“这幺槐氏的本家哥哥槐任,在蹇图家中作管事。而这蹇图可是天子身边宦官蹇硕的亲叔叔。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个槐任就会依仗着蹇家的势力,去官府中将人给要出来。这样一来二去的,官府也不愿意管这幺家的事了。”
曹家兄弟正在听妇人说幺槐氏的经历,然听到人群中有人高声喝喊:“天子脚下,怎容得你们几个泼皮在这里如此的无理。”说话间,只见一个长的英俊威武的年轻人分开人群大步走进殿内。曹操顺声音看过去,只见这人头顶一个精制的镶金小冠将乌黑的发髻包裹在内,身穿一身黑色丝线掐边的白衣华服,腰间一根白玉带,足下一双小牛皮的薄底快靴。曹操一看这人,心里想着:他不是在家中服母丧,怎么跑到这来了?
书中暗表,来的这人姓袁名绍表字本初。这人的来头可是不小,出身东汉名门“汝南袁氏”,自他的曾祖起袁氏四代有五人位居三公之职。他的生父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由于袁绍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c袁隗c袁成的喜欢。又凭借世资,袁绍不到二十岁已出任濮阳县令。在任上也有些清正能干的名声。只是一年多前,袁绍的母亲病故只很辞去官职回到洛阳家中服丧。
在家里服丧一年有余的袁绍,也是有家里待的烦闷了。想出来散散心,领了两个家人无意间来到了南城。看到这里的道观香火鼎盛,又听说观中的马元义施符水很是灵验。所以就下马进来瞧瞧,竟不想看到幺槐氏领着幺家三个兄弟上演的闹剧。越看越是生气,忍不住大喝一声冲入殿内。二话没说上前一手一个将幺二c幺三后衣领抓住,双手用力一拽。这两个家伙正在全力搬动金缸没有留神,被他这一拽连着倒退出去五六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幺大见二个兄弟吃亏,顿时不干了。大叫道:“小子,你敢打我兄弟。找死!”说着双手握拳向袁绍打来。
袁绍见幺大冲过来,也不示弱举拳向幺大打去。嘭的一声四个拳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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