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才知道的。”
“什么!我还以为他只是工地工头呢。”
“如果是陈氏建筑的小老板,那为什么小艾见到他以后会突然失常呢,难道说,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同事乙忽然质疑说。
而后,在众人的挤眉弄眼下,他很不幸地发现不但艾小蒙听到他的话,就连原本应该在开会,现在却离开了会议室的陈东源也听到了他这番伟论。他手脚同步地僵在原地,就怕这男人会因为他的话而生气,继而给他一拳,那钵大的拳头应该一拳就足以把他送进医院,躺个三五天吧。
陈东源其实不太介意其它人怎么看他、怎么讨论他,因为不管是小时候或者是长大后,他都经常成为人家讨论的对象,这样被人在背后讨论的场面他都碰过无数遍了。对他而言,嘴巴生在人家脸上,他怎么可能阻止得了人家要说什么话,而且被人家说一两句,他又不会丢一块ròu,所以他基本上都会无视。
他比较介意的,是话题的另一个当事人。以她的xìng格,被人当众讨论,她的心情应该很差吧,从她红通通的脸颊跟耳朵看来,应该有些恼羞成怒了。
如果他有点良心,他就不会再给她制造更多的麻烦与烦恼,但偏偏他的心情正处于不愉快的状况下,而造成他不愉快的就是这个坏女人,更何况他一向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有良心的好人。
于是在众人难以置信、瞠目结舌下,陈东源走到那个妄想跟他撇清关系的女人身旁,一把将她搂进自己胸前,用强壮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钳在胸前。然后,他露出一口的白牙,用所有人都清晰可闻的音量说:“谢谢大家平日都费心替我照顾我家这口子了,之后如有时间,我请大家吃饭。”
众人的眼珠子惊讶得差点就掉出眼眶,我家这口子!是那个意思吗,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是陈东源与艾小蒙有一腿的那个意思吗?
巨大的问号盘踞在众人的头顶,但是没人来得及问,陈东源就拎着张嘴想反驳的艾小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消失在众人面前。
“陈东源,你放开我!”从下了车就被扛着走的艾小蒙不停地叫骂,不停地槌打陈东源强健的肩背,但是丝毫未能妨碍他的动作,“你聋了是不是,我叫你快放开……啊!”
他扛着她笔直地走进她的房间,而后二话不说将她摔到床上,趁着她被摔得头晕目眩时,他趁机压在她的身上,钳制住她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你、你、你……你快给我走开!”一回神就发现两人又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脸颊跟身子一下子就发烫起来。
“不走开。”
“陈东源,你……”
“我知道,只要我一走开,你又会想逃跑,对不对?”明知道她的答案,但他还是问她,这就是犯贱。
果然,她倏地不说话的反应印证了他的猜测。
“为什么要逃跑,而且还半点消息都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他气恼地质问着这个犹不知悔改的女人,“我问遍所有能问的人,就是不敢去问你爸妈,就怕会吓到他们。但是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你知道当时我担心得差点疯掉吗!你告诉我,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你要一声不吭地跑掉?”
发现她连毛毛都一起带走,让他感觉自己彻底地被她抛弃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人,她说不许他抽烟,烟瘾颇大的他就忍着不在她面前抽;她不会做饭,就算他不喜欢弄那些柴米油米酱醋茶,他也逼着自己学、自己做,以免因为常常吃外食而导致她营养不均衡;她要什么,他几乎都有满足她,但为什么她却还是要跑掉?
他的语气虽然愤怒,但却丝毫不掩饰他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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