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全灭竟然不闻不问,甚至还给他扣上了一顶叛国罪的帽子。”
“后来祝大人百般恳求父皇彻查此事,父皇都置之不理,最后祝大人就辞官隐退了,这朝上,忽然就那么清冷了。父皇如果不被那□□残害,定然不会让柴将军枉死的,也不会让他白白背了那个罪名的。”
淮楼两手bào起根根青筋,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咬牙切齿狠狠道:“究竟是何人下的dú?”
淮延苦笑一声,“线索太少了,根本找不到,就像一个精心策划了很久的yīn谋,我找不到一丝破绽。”
“有没有可能,柴将军的灭门案,和这下dú之人也有关系?”淮楼思考了一会儿,渐渐生出了一个想法,“幼皇继位,有威胁的人被铲除,有心人要造反的话,轻而易举。”
“没错,但最大的问题是,没有人造反,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不,破绽就在这儿。”淮楼看向淮延,“谁在控制着整个局势的发展,谁就是主谋。”
淮延被淮楼这么一提点,始终混混噩噩的脑子忽然有那么丝清明,那□□早就已经将他侵蚀地遍体鳞伤,他已经撑到极限了,“右相......”
“陆凛正。”淮楼狠狠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他沉吟了一会儿,把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对淮延道:“皇兄,西域的国医医术精湛,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淮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若是早些年,可能可以,但现在,已经不行了。”
淮楼双目募然变得通红,“哥”
“臭小子,你哥我还没死呢。”淮延看着淮楼,“霄南以后就要拜托你了,上天保佑,他身体健康,没有遗传到我身上的dú。他从小没了母妃,若是我也走了,这世上,他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淮楼回望着他,“我这就派人去请西域国医,定会治好你的。”
淮延显得有些无奈,却也不阻止他,他瞒了淮楼这么久,他早就知道会是这种局面。不再说这些,索xìng就换了一个话题,“你上次跟我说的姑娘,怎么不带来让我瞧瞧。”
淮楼也不再说下去,便道:“其实你已经见到过了,哥。”
“哦?可是我没听说你和哪个姑娘走得很近啊。倒是有人说,经常看到你去左相府找秦戊下棋来着,该不会是......”
“没错,就是秦戊。”
淮楼一下子把淮延的话接过来,淮延原本只是想说,是秦戊府里的小丫鬟,却没想到,这个结果比丫鬟还让他惊讶。
“秦戊?这......”
淮楼索xìng跪在淮延面前,“皇兄曾允诺过只要是我喜欢的人,必然会赐婚于我,望皇兄成全。”语毕,一个响头狠狠地叩向地面。
“起来,起来。”淮延急忙要去扶他,“就我们两人,你跪什么跪。”
“你先跟我说说,你和秦戊怎么回事,你喜欢男子?”
淮楼不起,膝上像钉了钉子一般,“这就是我所跪之因,秦戊乃是女扮男装,原名柴青,是前镇国将军柴义之女。”
“恳请皇兄看在她为国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赦免她的欺君死罪。”
“柴青 ,柴将军的女儿......”淮延低声念着,突然就摇摇头,笑了起来,“所以,这真的就是姻缘天注定吗?”
淮楼不解地看着淮延。
淮延笑着说,“你刚会说话那会儿,那时候柴夫人刚生下柴青,父皇带着我们去将军府,你一看到人家小青,就不走了,死活要带着她一起回宫。后来父皇索xìng和柴将军给你俩定了娃娃亲。只是没想到,还没等你们长大,盛国就变天了。”
淮楼低笑一声,“原来我们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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