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dú已经扩散到身体各处,再加上她本身还有余dú未清。我们只能用以dú攻dú,试试看能不能将她的dú全部解掉。”
万俟安追问:“怎么个以dú攻dú法?”
朝莫顿了一下,才开口,仿佛光是说,就让他感觉不忍心,“西域有一种蛊,名唤噬心蛊。它以吸食dú液为生,自身不带dú,但是被它咬上一口,便会有如剜心般疼痛难当,曾经有不少年轻力壮的男子,都是在被它吸食dú液的过程中活活疼死的。”
万俟安倒吸一口凉气,柴青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要怎么才能扛得过去?
似是看懂了万俟安的表情,朝莫沉声说:“小妹现在,只有用这个办法才能解dú活命了。”
万俟安紧紧地盯着房门,心中一刻不停地祈祷着,一定要熬过去。
离在他们走后,蹲在柴青身旁,摸着她的头心疼地看着她,“小妹,你能听见我的话吗?阿姐现在要给你解dú,会很疼,特别疼,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好吗?淮楼还在等你,你一定不能死,你一定要活着。”
木香很快端着yào水和浴桶进来了,离让她一起把柴青的衣服脱掉。在看到她满身的伤痕和胸口那处几乎蔓延至腰上的黑斑,就连木香都忍不住啜泣起来。
更何谈是离。
她握紧拳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心中将这笔账牢牢的记下了。
秦纪尘,终有一天会让你千百倍的还回来的。
两人用帕子浸泡了yào水后细细地擦拭了柴青的全身,这yào水有镇痛之用,可在待会儿帮她缓解一下痛苦。
木香扶起柴青,两人与离面对面地盘腿而坐。
离取出身上的一个小葫芦,将塞子打开,一个只有头部泛着血色的透明小虫爬了出来,动作缓慢而迟钝。
离将它指引到了柴青的心间伤口处,那虫子仿佛闻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一般,咻地闪进了那道伤口里,不见了踪影。
柴青再它进去的一瞬间,抖了一下,便不再动弹。紧接着全身如痉挛一般不停地抽搐。
她攸地醒过来,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抓那处伤口,可被木香紧紧地按住手脚不能动弹。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扭曲的姿势痛苦的蜷缩着。
她感觉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被火烧、刮骨一般,四肢百骸都仿佛受到了极刑,想死却又死不了,痛到恨不得立刻死去。
不一会儿,柴青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连带着身后按住她的木香身上也都湿|透了。
她痛到快无法呼吸,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模模糊糊看着离,嘴里发出呜咽,“阿……阿……姐……救……疼……”
离看着柴青这般痛苦的模样,恨不得替她受罪的是自己,她索xìng闭上眼不去看她,专心地控制着噬心蛊。
柴青没有得到离的回应,便求着身后的人,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嗓子还能发出嘶哑的声音,“疼……”
木香眼眶都红了,她没有放松力道,对柴青说:“小主,你一定要忍住……”
“啊!”话还没说完,便听到柴青一个尖叫,她已经疼地浑身抽搐,身上的汗就像下雨一般打湿了整个床铺。
“啊!”又是一阵尖叫,柴青蓦地喷出鲜血,昏死过去。
离大惊,立刻收回了噬心蛊。她抱着浑身如浸泡在水里的柴青,不断地给她输送真气,眼里不断地落泪。
“小妹,求你,求你醒过来。你不能死,你不能不要阿姐,还有淮楼。你知道吗,他以为你死了,他快疯了,你不能死,不然他一个人要怎么办,你不可以丢下他一个人。”
离一边疯狂地给柴青输送真气,一边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淮楼。
终于,柴青在脉搏骤停了一小会儿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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