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好起来。”
黑夜之中,淮楼的这声低叹随风飘散了很远。
等到第二天柴青醒来时,淮楼早已离去,取而代之的是阿蔓笑意盈盈的脸。
阿蔓伺候着她喝下了yào,就和过来的离,朝莫施了礼便离开房间。
朝莫诊完脉后,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方法可行,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小你再坚持几天,等孩子彻底稳住了再下床。”
一连五天,白天都是离陪着柴青,等到晚上她入睡之后,淮楼才会赶过来自己守着她直到她快醒来时才走。
阿蔓以为柴青是知道的,也就从来没有提过。
以至于柴青快思念成疾,在终于得到可以下床的消息后,立刻去到了御书房找淮楼。
安国的御书房隔音设置得极好,诸位大臣们都在各自商讨着事务,吵吵嚷嚷地,导致淮楼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听到柴青来了。
等他终于处理完这一波事情后出去,看到柴青在脸色有些苍白地坐在回廊上,气得一脚踹上门边的守卫,“王妃来了你怎么不通传?”
那侍卫是新调来守卫的,从没见过柴青,刚才见她要往里走,愣是将人拦下,说:“王爷和诸位大人有要事相商。”
柴青也以为淮楼在故意躲着她,索xìng就坐到了一旁,心想着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着他。
淮楼心疼地搂住她,摸到怀中人的手有着暖暖的热度才放心下来,“怎么那么傻就在这坐着呢,要是我不出来,你岂不是还要等很久。”
柴青依偎着他,低着头喏喏道:“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淮楼被她气笑了,摸摸她的头刚想说什么,就被后面跟着进来的兵部的几位副将叫住了。
淮楼带着柴青走到另外一边的软塌上,吻了吻她的唇,笑着对她说:“等我一会儿。”取下身上的披风多盖了一层在她身上才离开。
从柴青这个角度,能很好的看见淮楼,缩在身上这件宽厚的披风里,感受着久违的气息,听着那边他温暖低沉的声音,睡意渐渐来袭。
这一次,不再皱着眉头。
等淮楼和副将们商量好事情后,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阿蔓也刚好把yào端过来,淮楼便让她守在门外,今天不再见其他人了。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就算是淮霄南已经能独当一面,但总归还是要他这个做皇叔的帮衬着。
从第一天的刻意回避,到后来这几天实在是无暇脱身,淮楼对柴青的思念也是越发的重。
每天都只能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去陪着她,她一定以为自己还在生她气。
刚才那句“我以为你不想见我”可是包含了满满的委屈啊。
轻笑一声,感受了到yào温已经降下来,淮楼摩挲着她的脸,小声唤着:“青,起来喝yào了。”
一睁眼就看到他的感觉很好,柴青就着淮楼的手慢慢的把yào喝下去。
可喝着喝着鼻头就越来越酸,眼泪就这么落到碗里,砸处几朵水花。
淮楼急忙将碗放到一旁,将她搂进怀中,“好好的怎么哭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生你气做什么?”
“那为什么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你都不来看我一眼?”柴青满脸泪痕,哭得上气不接下去的,看得淮楼心疼的不得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在气我自己,如果我早些发现的话,你就不会受这般苦了。”
他轻抚着她的背,柔声说:“我每晚都来守着你呢,阿蔓没告诉你吗?”
柴青紧紧抓着他的领口,不住抽噎,“我没看见你。”
淮楼不由得笑了,她难得跟她这么撒娇。“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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