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知羞的。”肖氏用食指在她脸上划了划。
“娘,我不依。”邬浅浅一噘红艳艳的嘴,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邬深深笑得翻倒在床上,昆堇、秋婵二人也掩著嘴,眼里有著淡淡的羡慕。
接下来,肖氏整日带著她去挑布料,买饰品,还有各种成亲时会用到的东西,虽然战止的母亲远在京城当初战氏女眷只是被眨为庶民,母亲本想跟来,可战止担心母亲吃不了流放边境的苦,便让她回外祖家去,并未跟著他们兄弟前来。不过还有战冽这小叔子在,也因此婆母、小叔子的衣服,从里衣、中衣到外套、袜子、鞋子甚至配件的络子,一样也不能少。
本来跟野马没两样的邬深深之后被哀怨的拘在家里,简直像拚了老命似的和一堆布料死磕。
而战止也央了媒婆来行六礼,纳采、纳征、请期……该有的礼数一样没漏,就等著正日子来临。
因为住的是市井,婚前三天新郎和新娘不可以见面,必须等到吉时来迎娶的习俗,也没那么多穷讲究,邬深深针线做厌了,便溜到隔壁宅子去布置自己的新房。
这是三进宅子带著座花园的青砖瓦房,不起眼的小门,绕过影壁,豁然开朗,前厅后舍十几间屋子,黑瓦粉墙又大又敞亮,前屋主留下的古松翠柏十分精神,南边临水的池子命人埋了荷花种子,明年夏天许就有万紫千红的夏荷可以赏了,当然,也少不了好吃的藕片和莲子。
一明两暗的屋子,东边是内室,后面带个暖阁,西边是书房,后面带个套房,门前种著桂花、海棠和一株杏树,青砖铺地,高丽纸糊窗,三套件通体透雕靠背舒适的玫瑰椅,红木架子床,小敞厅里的陶花觚里chā著一高一低的两枝大红的重瓣木槿花。
邬深深前世今生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个自己的家,藏著被针戳得伤痕累累的十指,邬深深每回在这里闲逛,奇异的都能找到一份说不出来的宁静,彷佛她的心里知晓,这方寸之地便是她将来要和心爱男人共度一生的地方她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就在这样生活的张弛中,成婚的日子就到了。
丑时末,邬深深就被挖了起来,要梳头挽脸涂脂抹粉,还有一大堆的嘱咐叮咛得记住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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