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我想在那个包间吃饭,我也喜欢那个包间。”冉静舞没有忽略薛宁燕眼底的失望,她固执的对服务生说:“麻烦你,帮我问问那些客人,能不能请他们换一个包间,他们今天的消费算我的。”
薛宁燕拉着她:“静舞,算了,在哪儿吃都是一样的。”
“那可不一样,从小到大,我都是在巴山夜雨吃饭,换了其他包间我会食不下咽。”
不管天和缘酒楼翻新装修了多少次,包间的名字都没有换过。
冉静舞和薛宁燕一样认准那个名字。
因为这些年,薛宁燕和冉伯承的结婚纪念日都是在那个包间用餐。
冉静舞跟着服务生到了“巴山夜雨”的门口。
服务生按铃之后推门而入:“先生女士,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有位客人想请你们换一个包间,你们今天的消费都由她买单。”
服务生问话的时候,门外的冉静舞朝里面望了一眼,里面只有一男一女,男人对门坐着。
看清男人的脸,冉静舞心口揪痛,往旁边一退,险些撞到薛宁燕。
薛宁燕拉着面色凝重的冉静舞,想当然的说:“他们不愿意换就算了,我们坐别的包间,一样的。”
“好,坐别的包间。”
冉静舞不再坚持,拉着薛宁燕就走,包间里面却传来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
“我们很快就要吃完了,让他们等一会儿行不行”
闻声,薛宁燕的双脚像被钉子固定在了地板上。
夫妻二十几年,她谁的声音都可能听错,唯独不会把冉伯承的声音听错。
“妈,我们走吧”冉静舞心急如焚,使劲拉薛宁燕。
她不想妈妈的心情受到影响,迫不及待的离开。
因为里面除了那个混蛋男人,还有一个女人,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不简单。
她们还没走,里面紧接着又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谁口气这么大,好像就她不缺钱似的,就是请我们吃十顿,我们也不换,无聊”
薛宁燕猛地甩开冉静舞的手,原本虚弱的身体像打了鸡血似的充满力量,转身大步流星的走进包间。
“妈”冉静舞连忙追上去,唯恐薛宁燕身体受不了。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影,正在品尝象拔蚌的冉伯承缓缓抬起头,看到形容枯槁的薛宁燕明显被吓了一跳:“宁燕,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着就害怕。
他又看到薛宁燕身后的冉静舞,脸上立刻堆满慈爱的笑容:“静舞,你也在啊”
“我宁愿我不在。”冉静舞直勾勾的盯着冉伯承身边的女人,妖艳妩媚,一看就是狐狸精,该死的狐狸精
那女人被冉静舞盯得发慌,娇滴滴,怯生生的往冉伯承身上靠:“伯承,她们是谁啊”
不等冉伯承开口,薛宁燕挺了挺胸膛,字正腔圆的手:“我是他的前妻,小姑娘,这个男人卑鄙无耻,如果你只是看上他的钱,那到无所谓,若是看上他的人,我劝你一句,有多远走多远,不要要让毁了你的下半生。”
冉伯承被薛宁燕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堪至极。
那个女人到像见过世面的人,她抱住冉伯承的手,坚定的说:“我爱伯承,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爱,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曾经拥有就好,为了伯承,我愿意付出我的下半生。”
薛宁燕像听了笑话般咧开嘴,拍手叫好:“不错不错,我都被你感动了,你好好跟着他吧,帮我看看他什么时候遭报应。”
“静舞,我们走。”薛宁燕转身拉着冉静舞就出了包间门。
她表现得格外的平静,可冉静舞能从她颤抖的手上感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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