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晕,你要不要这么着急啊”冉静舞苦笑不得。
她似乎很久没认真看过贺承允了,今天这么仔细一看,发现他额头上长了好几个青春痘,绝对是憋出来的。
“我很着急”贺承允说着抓住冉静舞的手,往那个地方一伸
“哎呀”
冉静舞惊叫一声,这才知道,他确实很急。
这么急她今晚还逃得掉吗
哎哟哟,好羞涩。
冉静舞红着脸,坏笑着使劲捏了贺承允一把。
“嗤”贺承允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更难看了,一字一句,从齿缝挤出:“今晚别求饶。”
“我现在就想求饶了。”冉静舞笑得前俯后仰。
贺承允深沉的脸突然变得比猪肝还要红。
“你手上有什么,怎么那么辣”他快要辣死了,急需冲凉水。
“啊”冉静舞闻了闻自己的手,恍然大悟:“哎呀,我忘了,刚才切了洋葱。”
“洋葱,你”
贺承允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后面说的话冉静舞根本没听清,他已经一溜烟儿跑不见了。
入夜,冉静舞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静静的听身侧薛宁燕的呼吸声。
等到妈妈进入了梦乡她才蹑手蹑脚的起身,连拖鞋也没穿,赤脚走在地板上,唯恐发出声音惊醒妈妈。
房门虚掩着,她刻意没有关严实,就是为了出门方便一些。
贺承允早已经洗了澡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看到冉静舞从房间出来,他立刻站起身,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冉静舞感觉自己和贺承允就像偷情一样鬼鬼祟祟的,好搞笑。
虽是晚上,贺承允依然打扮得帅气逼人,头发梳得亮锃锃,一身笔挺的西装,像要去参加什么重大的会议。
反观冉静舞,她身上穿的还是睡衣,长发随意披散,别有一番动人的妩媚。
贺承允已经等不及她换衣服了,拿件风衣给她披上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往外拉。
出了门,屏住呼吸的两人才敢说话。
“你这段时间没让你的伍姑娘伺候你”冉静舞乐不可支的揶揄猴急的贺承允。
“没有,用过你之后,就不想用伍姑娘了。”贺承允一本正经的说。
“原来我也是日用品啊”冉静舞瞪他一眼:“有多远滚多远,不想看到你,讨厌”
“日用品”贺承允挑了挑眉,冉静舞还真厉害,一出口就是段子,让他随时有惊喜,重复她的话时,他刻意加重了“日”字。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好吗思想太邪恶了,你刚才说用我,我才说我是日用品,日用品的意思是平时生活用的东西”
“嗯,我懂,平时用的东西就是日用品,日用的”
冉静舞那么卖力的解释,可是到贺承允的嘴里,又变了味道。
她无力的看着他:“除了那种事,你已经想不了别的事了。”
“对,只能想那种事”
贺承允丝毫不遮掩自己对冉静舞的渴望,憋了大半个月,已经是他的极限。
若是看不到还好,也许还能忍久一点儿。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谁让冉静舞在家里总是只穿睡衣,真丝睡衣贴在身上,在他的眼中,穿了等于没穿。
“我真怀疑你和我姐结婚那几年怎么过来的,难道你没去外面打野食”
那几年正是男人攻击性最强的几年,他居然能忍,太不可思议了。
贺承允皱了皱眉:“我嫌脏。”
“你也有洁癖啊”
那就和裴铮丞一样,不是女人都可以。
“其他方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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