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步走到浴室门前。
“咚咚快点”
身体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咸腥,他不喜欢这种味道,若不是昨夜释放得太过彻底,他一定会冲过澡再睡觉。
站在门口,等不到里边的人出来,而水声依旧,裴泽析的耐性很快消磨殆尽,砸着门,大声的喊:“给我出来我要洗”
浴室内的人依旧充耳不闻,裴泽析烦躁的踢出一脚,踹在钢化玻璃门上,门纹丝不动。
他剑眉微蹙,披上睡袍大步流星的开门出去,喊来管家,才把浴室的门打开。
“出去吧”裴泽析朝管家挥挥手,推门走进浴室。
滚滚热浪袭来,视线穿透水雾,宁青青全身皮肤通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花洒还在源源不断的供应热水,哗哗的冲洗她的身体。
匍匐在地,只觉得浑浑噩噩,呼吸困难,胸口堵着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这样死去也好啊,她就不用再继续自己暗无天日的人生。
“喂,女人,起来,要死到别处去,别弄脏我的浴室。”裴泽析冷冷的勾起嘴角,走上前去,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在她的肩上。
冷硬的声音充斥着疏离的傲慢。
微眯着眼,厌恶轻蔑隐在了浓黑纤长的睫毛之后。
肩头麻木的痛并不能唤醒宁青青飘忽的意识,依旧不动弹,裴泽析又毫不怜惜的踢了一脚。
他颇有些不耐烦的把地上的女人抱出浴室,扔上大床,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他甚至没有拿正眼那具看被他侵占了整夜的身体。
冲过澡,舒服多了,连紧绷的肌肉也得以放松。
浴巾裹在腰间,裴泽析浓黑的头发滴着水。
走出浴室,他看到被他扔在床上的宁青青双眸紧闭,全身的皮肤如熟透的苹果般嫣红,静静的躺在床心。
女人再诱人他也知道适可而止,他走上前,大掌就拍在了她红润得有些不正常的脸颊上:“啪。”
“起来,把衣服穿上,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
他又连着在宁青青的脸上重重的拍了几下,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刺眼。
“唔”天旋地转的头晕之后,宁青青缓缓的睁开红肿的眼,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泪水又在猝不及防间滚落。
“动作快点儿,十分钟以后佣人会来打扫房间。”裴泽析冷睨满面泪痕的宁青青,优雅的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宁青青艰难的翻身起来,看到自己布满青紫色痕迹的身体,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抹着泪,一边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终于在沙发角落下找到了自己的内衣和内裤。
待宁青青穿着皱巴巴的连衣裙下楼,裴泽析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大理石圆桌前细嚼慢咽的吃早餐。
颇有英国绅士风范的外籍管家手捧托盘,恭恭敬敬的将一张支票送到宁青青的面前。
“十万圆整”的字眼映入宁青青的眼底,不容易抑制住的眼泪再次决堤,手一挥,推翻了面前的托盘,支票轻飘飘的在空气中荡漾,缓缓落地。
她发了疯般的往别墅外跑,一心只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又是谁
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宁青青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运动健将,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身体的各个关节酸痛得几乎要散架,竟然还能跑得耳后生风。
昨夜,是她第一次走进“江南云海”,滨城最久负盛名的半山别墅区,她只是来这里参加好朋友裴芷依的生日聚会,却不想
痛苦得不愿意再回想,脑海中却充斥着纠缠不清的旖旎画面。
就算她喝醉了,可还是记得很清楚,她的男朋友聂靖远说要送她回家,她满心欢喜的坐在沙发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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