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江、鹰潭方向疾进。
5月5日解放鹰潭重镇和东乡县城,敌人闻风逃走。
此时,敌十八军所属七十五师、十八师,正在金溪、南城、临门地区设防抵抗。我四十师即于8日越过浙赣线,沿着鹰(潭)南(城)公路南下,部队排除万难,猛进穷追,三天两夜跃进了320余里,解放金溪、南城;沿途我军且战且走,歼灭敌七十五师一部。该敌的头子是胡琏,十八军已在淮海战役中被全歼,敌第十二兵团司令官兼十八军军长胡琏只身逃走。现在的敌军部队是刚刚重新征补起来的。因为他是头一年我军的手下败将,一路上闻风而逃,我军坐汽车都追不上。我军互相鼓励:“胜利全凭两条腿,脚板底下立功劳。”
5月9日,在金溪以北青原桥地区发现敌情,先头部队兴奋得忘了疲劳和饥饿,一口气追了三个小时,行进了55里,以迅速勇猛的动作,扭住敌七十五师二二三团,在茅家岭地区歼灭敌人一个营。残敌南逃。我军解放金溪、南城后,敌向南丰逃去。
久受敌人残酷压迫的江南人民,怀着重见天日心情,热烈欢迎人民解放军。我军开到哪里,鞭pào放到哪里,哪里的人民就纵情地狂欢起来。
我军到达铅山河口镇以东10多里的江村时,截歼从上铙逃向铅山残匪的战斗正在附近村庄进行着。在qiāngpào声中,江村人民举起挺高的竹杆,杆头绑着大块的红布,下面悬着九串鞭pào,村里男女老幼簇拥着战士欢呼。他们指着杆上的红布说:“红布就是欢迎红军回家。”
我军开进河口镇大街时,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聚chéng rén的海洋。成百成千的群众纵情欢呼,鞭pào不停地响了20多分钟。五里长的河口镇,完全沉浸在鞭pào硝烟浓雾的笼罩之中。
许多革命根据地的人民,在地方党的领导下,事先就准备好了粮食、柴草、鞋子等,迎接解放军渡江作战。部队追击敌军的道路上,群众不但热情地送茶烧饭欢迎我军,还积极帮助部队解决困难,修竣敌人破坏的桥梁,送情报,作向导,大大鼓舞了我军的战斗热情。
在第二野战军第四兵团攻占浙赣线的上饶、贵溪、横峰的同时,第三兵团分别占领金华、衢县;由粟裕领导的渡江战役东路军和由谭震林率领的中路军于4月27日会师吴兴,将从浙赣线上撤下来的guó mín dǎng五个军包围于郎溪、广德,经两天战斗,8万余入悉数被歼。
5月3日,第三野战军的七兵团,占领杭州。自此,浙赣线800余里完全控制在解放军手中,汤恩伯集团与白崇禧集团被分割开来,彼此不能相顾。
5月16日,三野七兵团二十一军兵分几路,向浙江南部挺进。一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蒋介石的老家浙江奉化溪口指日可下。
不知是何种心态所使,解放军的pào声隆隆可闻了,蒋介石却还在溪口没走。
是一种不服输的劲头?是硬撑脸面给部下看?还是自知一去永远难返而对故土恋恋不舍的情愫使然?可能是兼而有之吧!
几日来,尽管他用劲儿攥起那几月来越来越瘦弱的拳头说:“我要指挥反攻,我要看看他们怎佯攻下奉化?”但此时也只是一腔激愤。
他的大公子蒋经国,则要比他现实。败了就是败了,该走还是要走的,难道不走要当共军的俘虏不成?
共军的pào声越来越近,蒋经国耐不注了xìng子:“父亲,太康号前几天开到定海去了,俞局长和王世和的家眷都随军舰走了!”蒋经国最知道父亲的脾气,语气虽急,但仍没敢直言“走”的字眼,但含意很明显:这里除了我们家之外,再没有其他家眷了。
“共军过了嵊县了吗?”看来蒋介石心里一点也不糊涂,共军如还没过嵊县,那害什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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