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乃是崂山派第十七任掌教太虚道人赵伊洛,有事拜见你们掌教玄羽zhēn rén段凌岳!”赵伊洛向这位道童深施一礼,并没有什么掌教的派头。让这位小道童不由地一愣,连忙还礼道:“原来是太虚师叔,请掌教在客房歇息片刻,我这就去请玄羽掌教!”
说着,那位道童又挥手招呼了另外一个扫雪的道童说道:“明月快去领太虚掌教前去客房休息。”
“好!赵掌教请随我来。”那位叫做明月的道童深施一礼,便前面开路而去。
“嗯,有劳了。”说着,赵伊洛便笑了笑随着明月离开了。
来到客房后,明月为赵伊洛端茶倒水,随后茶罢搁展,那位小道童便回来了,一脸歉意地说道:“赵掌教,我们掌教他说让你去圭峰山寻他去。”
“无妨,请带路吧!”赵伊洛放下茶杯一脸祥和地说道。
“那就有劳赵掌教了。”小道童陪着一笑,便带着赵伊洛前往圭峰山而去。
在路上,赵伊洛问了问那位小道童如今终南山全真派的现状如何,毕竟自己身为全真派分支之一,也有对如今全真派现状的知情权。小道童见是崂山掌教也不好隐瞒什么,只能说出了实话。
原来,现今全真派人丁凋零,虽然有门下弟子千人,但真正能够担起教中事物者少之又少。这也是玄羽zhēn rén所担忧的,生怕今后全真派就此一蹶不振。与小道童聊着聊着便来到了圭峰山。
圭峰山乃是终南山的一座胜景之一,如今漫天鹅毛大雪,将圭峰山所披上了厚厚一层银霜,更是显得美不胜收。赵伊洛与小道童来到以后,未见玄羽zhēn rén。而小道童却深施一礼告退了。
赵伊洛在寒冬之中,静静地等待着玄羽zhēn rén的到来,一等就瞪了一个小时左右。正当赵伊洛yù寻玄羽zhēn rén之际,突然传来一阵爽朗地笑声,赵伊洛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只见山峰之上有一人身穿道袍,外套一件黑羽大氅,手提一柄雪白色的拂尘,头戴羽冠chā金钗,后挂布套藏神兵。就此从山峰之上以或跃在渊之势从天而降,仙风道骨之姿,令赵伊洛油然而生出一股敬畏之意。
道者落地而步态轻盈地走到赵伊洛跟前,一抖拂尘朗声笑道:“伊洛啊伊洛!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现在的你好生的俊啊!”
道者爽朗地笑声贯彻整座圭峰山,赵伊洛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全真派掌教玄羽zhēn rén段凌岳!于是,也不敢有无礼之处,随即躬身施礼道:“师伯在上!崂山派第十七任掌教赵伊洛拜见玄羽师伯!”
“好了,好了。你与贫道何必讲究这些俗套呢?想当年你跟你师兄们来全真派的时候,你还是个rǔ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现如今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玄羽zhēn rén用手轻抚手中拂尘淡淡地一笑。
“师伯过誉了,伊洛何德何能呢?”赵伊洛面带歉意地一笑。
“嗯,年轻人谦虚一些是好事。不知这次你怎有空闲来到终南山作客?”玄羽zhēn rén毕竟也是有七八十岁的老道了,自然是看出了赵伊洛此次并非来终南山游山玩水,于是也便直截了当地向赵伊洛问道。
“师伯,伊洛很久未曾看望师伯确实有不妥之处,这次我是前来询问一事,不知师伯是否能够如实告知?”赵伊洛见自己的心事瞒不住玄羽zhēn rén,于是也不敢在做任何隐瞒,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哦?你又有何事相求?只要贫道力所能及之事,绝对是义不容辞!”玄羽zhēn rén听完赵伊洛的话不由地感到奇怪,要说赵伊洛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情可言?他崂山派一不缺人,二不缺钱的,也不知道赵伊洛找他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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