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背后骤然剧增,而且拓跋擎宇从这股邪能上判定是敌非友。
拓跋擎宇如今已经是可以用弱不禁风来形容,力战左宗棠使得他消耗了太多内元,现今为明俊驰解除刚才附在他身上的玄门封印已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而现今背后那股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更使得他忧心忡忡,他背后这股邪能远胜于左宗棠。
情急之下,拓跋擎宇当机立断,暂时放弃为明俊驰解封,随之单掌一扬,瞬间凝聚起一道紫金玄印,虚空画符只见随手打向自己背后,也就是其邪能来源之地。
然而,就在拓跋擎宇转身望向邪能来源之地时,忽然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方才那道道门咒印轻易化消,速度之快令拓跋擎宇也不由地心中一震。
从那人接招、运招、化招的一瞬间,简直就看不清楚他的动作。当化消拓跋擎宇招式后,方才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只见那人身高足有八尺开外,身着黑色晚礼服,头戴黑色高帽,外套一件黑色披风,俊俏的外表之下显露出苍白的面容,看起来挺像中世纪欧洲人的打扮,拓跋擎宇也不由地揉了揉眼睛仔细地打量了对方老半天,直到对方看着拓跋擎宇有些不耐烦了,才收敛了心神。
“年轻人,你的家人没有教过你总是打量一个人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吗?”对方被拓跋擎宇看地有些发毛,于是便轻咳了一声,语气温和地问道。
“呵呵,我自幼无父无母,所以打量你不是我的错。更何况,你非人非鬼打量你也完全是看得起你。”拓跋擎宇捏了捏自己地肩膀,一副皮笑ròu不笑地样子继续盯着对方细细地打量着。
“年轻人现在我告诉你你这样做太不礼貌了。”那人一副绅士地样子提醒着拓跋擎宇,并且目光毫无血色,其语气之中显露出对拓跋擎宇的一丝不满。
“哦?那咱们就好聚好散如何?”
拓跋擎宇见对方确实不是等闲之辈,现今自己伤势也是过于严重,当下之计也只有三十六计跑为上了。在对话的同时,拓跋擎宇也在缓缓地向后方一动,可能是拓跋擎宇过于肥硕地身躯让对方看出来其用以,那人见拓跋擎宇如此的举动不由地笑了出来。并且自主地后退三步笑着问道:“年轻人这个距离如何?”
“哎!没想到我想跑你都能看得出来,这叫我以后可怎么混啊?”拓跋擎宇耸了耸肩,心知自己的举动被对方看穿,现今若是逃跑恐怕几率也并不是很大。也不由耍起癞皮来。
“年轻人方才你以符咒伏击我,可惜速度太慢而且力度也不够,看来你是受了重创所致。否则,以你之能也不见得这般脆弱。”对方很有礼貌地笑了一笑,又环抱双臂仔细地看着拓跋擎宇一字一句地讲道。
这话刚说完拓跋擎宇便感到惊讶,自己的能为他知道?莫非刚才他一直都在为左宗棠观敌料阵抱着这个疑问拓跋擎宇还是不知不觉地开口问了一句:“你刚才难道一直都在这里?”
“当然,我一直都在欣赏你与左宗棠的一场较量,坦白的说若不是左宗棠的宿主在当场,以你的实力纵使能将他打得魂飞魄散,也要付出比这个更大的代价。只可惜左宗棠过于自信竟然以宿主为诱饵,结果导致他果真魂飞魄散了,让你说他到底是可悲还是不可悲?”对方诡异地一笑,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观战心得,那种傲慢地眼神似乎是在鄙视着拓跋擎宇。
当他承认在现场观敌料阵之际,拓跋擎宇的冷汗已经渗透了衣衫,虽然是寒冬季节但眼前的人说出的话,让拓跋擎宇更是惊慌不已。
回想起刚才一战,顺利伏诛左宗棠已经是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然而若刚才眼前之人出手相助左宗棠,那么自己是否还会活到现在?
这虽然是个伪命题,但是足以证明对方的可怕,无形之中无疑是给了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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