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到我身边,夹住我。不过我们仨要游到岸上,有点难度。
我们还眼睁睁看着我们仨抱成团向一个一人宽的黑石块冲过去。邪君喊了句撑住,老猫在一旁应了一声。
我有个打算,一会马上撞到黑石块的时候,先把脚伸出去,试着踩在上面,这样能减轻冲击力。
但邪君和老猫都有另一个打算,他俩各自死死拽住我一条胳膊,我被这么限制,根本调整不了自身姿势,而且想伸腿都有些困难了。
最后我整个人实打实糊到了黑石块上,虽然极力往后缩着脸,最后脸也不轻不重的贴上去了。
我觉得鼻子处有很浓的咸味,估计是鼻血横流了。而邪君和老猫呢,把位置算的准准的。我糊到黑石块上的同时,他俩都拽着我胳膊躲过了一劫,说白了,他俩夹着我,让我当盾牌了,而他俩又借着拽胳膊的悠荡劲,先后绕道黑石块另一侧,找个地方稳稳趴着了。
我觉得自己被他俩坑了,但又一琢磨,打也打不过他们,现在还在危险时刻,这事只能算了。
我们仨苦熬着,邪君还喊黑胖子,那意思让这头驴快想办法。
铁驴嗖嗖赶了过来,瞧了几眼后,让我们再撑一会,又沿着上游去了。
我们的装备、背包啥的,都丢在沿岸上了,他先找到装铁八爪和绳索的包,拿着绳索赶回来。
他把绳索抛过来,一次一人的往上拽,先是邪君和老猫,最后才轮到我。反正我上岸时,整个身子都软了。
虽然这里的地表很脏,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大字型的躺下去,大口呼吸喘气。
铁驴很好奇,因为我鼻子血糊糊的,他还有闲心笑,问我刚才到底咋了待着没事用鼻子磕石头玩了
我没理他。
邪君没使唤我,想让我继续歇一会儿。他又叫上铁驴和老猫,一起忙活着,把装备都捡了回来。
我们四个人把装备分摊了,一人背一点。我琢磨接下来怎么办,就算沿着上游往回走,也会遇到荆棘地带,我们怎么越过那里呢
邪君是压根没走的意思,冷冷看着远处的瀑布,说既然老天爷非要让我们来到这里,不去看看岂不是不赏脸么
我觉得这只是面上话,其实他心里想着那四个小矮子呢,毕竟主奴情深,再怎么也要来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邪君让我们稍微休息下,就又领队出发了。
走了不到一里地,我们来到瀑布边缘地带了。大黑天的,从上往下的看瀑布,尤其底下还有好大一滩黑黝黝的水潭,我恐高感又上来了。
我故意退后两步,看着他们仨,心说别说我们用绳索从瀑布旁的悬崖往下爬,打死我都不干的。
铁驴和老猫也抱着同样念头,铁驴还跟邪君念叨一句。
邪君倒是一点不恐高,还蹲在边缘地带,左右来回看着。他考虑了我们的意见,最后说个想法,我们沿着瀑布边缘地带走下去,看有没有转机。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我们又匆匆上路。这次走了半个钟头吧,我们看到一处异常。
现在的悬崖变得迟缓,不那么陡峭了,而且越往下看,坡度越缓。在悬崖最下面,貌似有一座宫殿一样的建筑,它还立在一个湖的正中心。
我们都猜测这建筑是什么,跟禁区有什么关系但这么光猜也没用。邪君指着脚下说就这里吧,我们又准备绳索,陆续往下爬。
他们仨身手都不错,老猫又拿出一副独行侠的架势,不管我,铁驴和邪君都离我很近,有点照顾我的感觉。
我本来觉得凭自己的体力能扛下来呢,但爬了一半路程,我就累的不行了。
我不得不从胸囊里拿出注射器,“喂”自己一针强心剂。而这种提升体能的法子也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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