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对我闺女好点,孩子刚进家门,你别一天到晚把脸板的一本正经,小心吓到孩子。”
“这是哪跟哪啊?不过我说白萍,你和胡一亭是不是商量好了什么事?瞒着我?”
“你看出什么啦?”
胡延安靠在床头小声道:“废话,胡一亭之前都带她私奔了,你说他俩之间要是什么事都没有,我可没那么幼稚。我告诉你,我可不允许胡一亭这么早就处对象,成何体统。”
白萍道:“这我知道,但与其天天防着,还不如放在眼面前看着。索性把两人成天放在一起,面对面的生活,我看反而会省事得多。”
胡延安摇摇头:“你那儿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可得看紧了。这小子以往惹的麻烦还少了?”
白萍轻轻拍了胡延安肚子一下:“什么叫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啊?我看紧了有什么用,你得平时多教育教育他们。不过你注意点方式方法啊!我闺女新来乍到,可经不起你给她委屈受。”
胡延安看得出白萍对童牧格外疼爱,只好叹口气,躺下睡了。
这晚,童牧一夜没睡着,天快亮时才稍稍合了合眼。
对于自己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她感到既好奇又紧张,对于未知的将来,她完全没有把握。但这种全新的未知,是一种摆脱了黑暗和恐惧想象的未知,一种随时会迸发出幸福与乐趣的未知,一种令她重新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好奇心与勇气的未知。
童牧打心眼里仰慕白萍,信任白萍,她想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每天都看见她,依偎在她身旁,听她说话。她发誓要做一个让白萍绝对满意的干女儿。
胡一亭前半晚也没睡好,一想到童牧此刻玉体横陈地躺在隔壁房间自己的床上,他就忍不住欲火中烧。
“煎熬啊!简直就像饿着肚子站在饭店门口,却闻着香吃不着。”胡一亭暗暗哀叹。
他翻来覆去地在沙发上折腾了半宿,才终于疲倦地睡去。
困劲十足的胡一亭一大早就被吵醒了,睁开眼一瞧,童牧正在洗漱,他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又听见童牧开始整理房间。
接着是白萍和胡延安起床,这套小公房变得热闹温馨起来。
“干妈,我会炸馒头片和煎鸡蛋,让我来干吧。”
“干爸,衣服您放着,待会我来洗。”
白萍和胡延安不愿当面拂了童牧的好意,心想等她这个劲头过去了,觉得累了,自己再把这些活接过去。
没想到童牧手脚麻利的很,早饭很快就在白萍的协助下做好了。
胡一亭被吵得睡意全消,只得伸个懒腰从沙发上爬起,迷迷糊糊走进卫生间洗漱一番,出来时看见饭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
胡一亭拿起一片沾了蛋液后煎的馒头片,看着就金黄酥脆,不由赞道:“童牧你这手艺真不错,以后我天天都要吃你煎的馒头片。”
白萍拉着童牧坐下,斥道:“什么童牧童牧,没大没小的,叫姐。”
胡一亭呆了一下,怔怔道:“妈,你不会认真的吧。”
“我当然认真的,童牧都认我当干妈了,咱们从此往后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怎么能随便喊名字?”
胡延安也道:“是该论论清楚。”
胡一亭不耐烦地道:“你们以前不也直接叫我名字的吗?”
胡延安道:“长辈当然可以对晚辈直呼其名,但同辈之间,尤其是亲戚家人间,只要岁数比人小,就不能直接喊人家名字。”
胡一亭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可怜巴巴地望着童牧,指望她给自己说声好话。
童牧隐隐约约觉得,白萍和胡延安的这种坚持是有他们考虑的,其中可能就包含了对胡一亭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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