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立刻飘来一股属于女人的幽香。
该死的。
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袖子上的袖扣,一低眸,只见袖扣旁边印着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他就说她刚刚突然擦什么口红。
他呼出一口气,一下子想到她柔软的嘴唇,手指捏着那个口红印。
“如果你喜欢我给你缝袖扣,以后你所有的袖扣我都重新帮你缝一次好不好”时小念微笑的声音在宫欧身后响起。
“”
宫欧的身体顿时僵住,大步往前走去。
“”
时小念坐在沙发上笑起来,还以为他的那个小动作她不会注意到么他就是吃饭前先喝口汤这种小事她都注意得到好么。
她凝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笑容慢慢凝固下来。
宫欧啊宫欧。
我一定明白那些让我疑惑的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眼里的克制和隐忍代表了什么。
时小念终于顺利拿到宫欧的病历。
两天后,封德在英国认识的一个心理医生飞到s市,和时小念碰面。
用封德的话来说,在偏执型人格障碍这一领域,能胜过兰开斯特莫娜的太少了,这个医生或许还没有特别卓越的本领,但绝对可以信任,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定会认真分析。
这日,时小念手忙脚乱地处理好宫家的事务,又陪双胞胎上了一会家教课便出门给宫欧送文件。
在去的路上,时小念开车进了一家会所。
她走进去,被服务员领着进去,走进一间包厢,包厢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咖啡香气,一个年纪和封德相仿的老人家坐在窗口品着咖啡,面容温和慈祥,是个英国人。
“您好,沃克医生。”
时小念朝他点了点头。
“您好,请坐。”沃克站起来和时小念握了握手,邀请她入座,在沃克的的手边是一堆资料,其中就有宫欧的病历,“席小姐想喝点什么”
“不好意思,沃克医生,我希望您能明白我急切的心情,你看了宫欧的病历两天,不知道有何见解”
时小念焦急地说道,她费尽心机偷这病历出来就是为这一个。
沃克医生笑着点点头,把手中的病历还给她,说着流利的中文,“这种治病方法我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般来说,精神方面有疾病的患者我们都不建议用强迫的方式治疗,很容易加重病情,但照治疗结果来看,又是成功的。”
“什么意思就是说宫欧的心理医生并没有问题”时小念疑惑地问道,“可是宫欧有很多地方不对劲,难道这是治疗留下来的一些遗留问题吗”
所以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席小姐你先别急,如果你没告诉我这么多的话,我确实会认为这是一次另辟蹊径而成功的伟大盛举。”沃克拿起水壶为她倒了一杯水,缓缓说道,“至于你说他酒醉后的言论,可能就仅仅是酒醉,比如他会冒出以前的性格特点,可能也只是偶尔的几率而已。”
“沃克医生,你会这么说代表你有不同的想法对不对”
时小念急切地问道,根本顾不上喝水。
“我确实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法而已,在心理领域,我们知道的还太少了,谁也保证不了究竟是哪种可能性。”
沃克医生说道,有些迟疑。
“拜托,沃克医生,请你告诉我。”时小念说道,“您知道吗,他醉酒的时候他很痛苦,我感觉得到,我想帮他,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他。”
吃了那些药宫欧倒在她面前说出那些话时候,她真的很心疼,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话会前后不一,一个狂热,一个冰冷。
那晚上,她看着他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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