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掉落了痛苦的池沼,又似是陷入了癫狂的深渊,对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赖新柔突然失控地捶打了起来: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拼命的想要,身边的。多好都不珍惜,是不是是不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对我为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要离开我,难道就就因为我不堪回首的过去吗我也不想的我不想有那样肮脏的过去可是我无能为力我无法阻止我只是努力地想要寻求一份属于我的幸福我错了吗错了吗我是不是真的比不上莫晚所以三年,即便她离开了三年,舍了三年,再回来,他对她还是一样的执着可莫晚明明就不领他的情为什么他宁可用强,宁可强行扣留一个恨他的女人,也不愿给我一个机会你说我是不是真得不如她好看”
揪着阎心成,没有注意到他在听到强行二字时眼底闪过的一丝优雅,微颤的小手移向阎心成的领口。赖新柔急于证明什么一般,迷茫的大眼期盼地直勾勾地望向了他。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莫晚的美,在阎心成的心里已经不能用好不好看来评估定义。她根本不懂莫晚在他心里的意义。
沉默地打量了赖新柔许久,阎心成突然伸手抚向了她泪流满面的脸蛋:
“不要妄自菲薄,你长得很漂亮也很有能力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完美伴侣你们是不同的类型各有千秋。完全没必要拿来较真,折磨自己是他不懂欣赏而已如果我们这样的更早一些,或者我现在不是已婚的身份或许我会追求你也说不定”
轻轻拂去赖新柔脸颊的泪滴,阎心成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手微微一顿,随即蜷握成拳,略显尴尬的收了回来,连带收回的,还有他凝视的目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阎心成的心底闪过前所未有的复杂,顿时有种想要起身离去的冲动。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左手却被人紧紧抓起:“你说得是真的吗”
轻柔又无助的嗓音飘忽而起。凝望着被握的手掌,阎心成心底闪过一丝推开的念头,但那种冲动,却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儿。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难以预料,一瞬间的决定,结果往往却是截然相反的天差地别
回眸,没有吱声,阎心成却是点了下头
她长得不赖,只是跟晚比在他心里,其实并没得比更准确地说。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比他心目中的初恋跟至爱莫晚强
轻眯着星眸,醉眼朦胧中,赖新柔突然有种特别的冲动,不由地攥紧阎心成的手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似是要借助他的力道下椅,一个轻跳,身子一个踉跄,一歪,两个人的身体贴到了一起,他的手也碰触到了她的身体:
“sorry,我不是故意”
道着歉,阎心成本想抽身。却见赖新柔竟一动不动地按住了他的手。
微微一个抬眸,四目相对,清晰的暗示不言而喻,扶起赖新柔,阎心成的手移向了她腰间,一丝犹豫却涌上了心头,踯躅了片刻,轻声道:
“你醉了我不想你后悔我送你回家吧”
“你怕了还是在你心里我连投怀送抱的资格都没有放心,游戏的规则,我懂”
顺势倚入他的怀中,赖新柔突然像是换了个人,醉眼朦胧地撩着发丝,赤果果地放纵出声。这一刻,借酒壮胆,她不顾一切地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女性魅力。
人的人生,总免不了这样那样的挫败,任何时候,急功近利,都是人生的大忌。
而此时的赖新柔,却像是褪去了身上所有枷锁的束缚,全然被失落、不平的愤恨蒙蔽了双眸,大胆无畏到全然不计后果。
如果这个时候再拒绝,那未免也真得太不解风情了。
手臂一个收缩,阎心成便将她圈入了怀中,低头,放肆地在她唇边落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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