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倒是一直清闲,老板去了法国一直没回来,听刘会计说老板要在那边多待一段时间,有生意要谈。
就这几个人的小厂,在本市都算不上规模,有什么生意能谈到法国去
噗之以鼻。
老板不在,倒舒服了王响亮他们,斗地主玩的推陈出新,从输了贴纸条到输了喝醋喝酱油,不亦乐乎。
期间白小纤给发过几次信息,什么今天食堂里的饭太难吃了,什么这小城里哪家饭店好吃啊,帮买桶爆米花吧,全是吐槽的废话,一条没回。
的冷淡激怒了白小纤,最后给发来几个砍刀表情,嘴一撇,索性删了她微信和手机号。
不信她会真的砍,也不信她会爱上。
她或许对有些新鲜,可没时间陪她耗,的生活一团乱麻,而需要努力改变这一切。
们只是不合适。
和白小纤的冷战持续了大约一周左右,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恰好让将她暂时忘记。
大姨也未再往家打电话督战,或许是白小纤默认了这场意外的结束。
日子长流水,的生活终于回到了正轨。
周一下午,五点半照常下班,蹬着破车子回家给妈做饭,家是祖上留下的破宅子,老张家祖上三代单传,这宅子也就传到了手上。们家地儿偏,改革春风吹了二三十年,也没听过什么拆迁改造的消息,就这么踏踏实实的住着。
路口一棵上了年头的梧桐树,夏天遮阴,是邻里街坊八卦婆们逗孙子打牌的根据地,也是妈向往的伟大组织。
自行车打树底下经过,老太太们的眼神儿就开始齐刷刷往身上刺,好像身上吊了王八似的。
平日里是他们嘴里的破落户,今天怎么成了她们的关注焦点。
一阵奇怪,然后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还没拐进胡同,就听路边有人喊。
“张一凡你给过来”
熟悉的声音。
后背瞬间冒出一阵儿冷汗,阴魂不散的变态又来了
白小纤坐在一辆黑色suv上,车停在路边,车窗开着,露出她那张美死人的脸。
一条马路走个脸对脸,躲都没地方躲。
硬挤出一丝干笑,巴巴凑到车跟前,眼睛朝着车头撩了一眼。
四个圈。
q7。
“哟,这么巧”装小天真。
“张一凡你混蛋他妈跟这儿等你半小时了,那边儿老太太们说你五点半下班,就不信堵不着你”
白小纤跳下车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声臭骂。
隐约记得,她是知道家地址的,还拿这个威胁过,八成是大姨说的。
“怎么了”
装无辜。
“你删微信”
白小纤跺脚,杀气腾腾。
“不是干的,微信被盗了”
继续装孙子。
“鬼信拿你手机给看。”
她还较真儿了。
“不给。”
耍无赖。
她怔怔的看着,突然一阵沉默,两滴泪珠子在眼眶里滚了滚,湿了睫毛。
“张一凡,拿你当朋友的。”
她幽幽的说。
“卧槽”
爆了句粗口,一阵头大。
朋友
大姐和你玩不起啊。
你买块血玉三十万,千万级的别墅住着,出门座驾四个圈,还骗蹬自行车送你
“您阴魂不散缠一**丝,有意思吗”
“您看上哪儿了,他妈改还不行吗”
怒火中烧,口无遮拦,两句话扔出来,自己也有点蒙,显然威力有点大。
白小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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