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脸歉意。
“你再说一个字儿,杀了你。”
下意识闭上嘴巴。
这变态一向说话算话,怕她真抽出砍刀来。
剩下的时间完全是在尴尬中度过的,她继续吃,继续看着,她不说话,更不敢说话。
看着鸡骨头一条一条从她嘴里吐出来,每条上都带着愤怒的牙印儿。
她牙口真好,在心里暗赞一声。
她是在五分钟后彻底解决战斗的,全家桶一扫而空,可乐杯也见了底,她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看得出来,白小纤是真饿坏了。
饥饿感完全被驱散,她似乎才想起的存在。
“张一凡……”
她叫。
“白小纤,你听说,刚才真不是……”
想继续解释。
“闭嘴”
她又一皱眉,又是一脸杀气。
闭嘴,眨巴眼儿看她。
“去给买筒爆米花。”
她说。
一哆嗦。
刚被爆米花浇头不过半小时,记性不差
可不想一天之内洗两次爆米花澡。
“不去。”
摇头。
她一皱眉,立马动摇了。今天就没见她眉头舒展过。
“这次是真吃”
小心翼翼贱兮兮的问她。
她再皱眉,小绵羊似的跑到了前台点了一桶爆米花。
有求于人的滋味儿真不好受。
苦着脸,抱着爆米花回来,孙子似的。
把爆米花推到白小纤跟前,没敢坐下,紧盯着她下一个动作。直到她手指头捏起一粒爆米花放进嘴里,长舒一口气。
她终于露出一个笑脸儿,笑靥如花,惊心动魄。
“真好吃,从来没人给买过爆米花。”
她乐呵呵的说,像一个孩子。
她脸上洋溢出的幸福感,像蜜一样。
爆米花都没吃过,没见过世面
忽略了她的反常,打心里鄙视一句。
“你不饿可好吃了。”
白小纤把爆米花推到面前,如同一个富有的国王在奢侈的分享她的财富。
“不敢饿。”
苦着脸回头。
她眉头一皱,脸上的阳光灿烂似潮水一般退去,再次露出了那张荒凉的死人脸。
“张一凡,找什么事儿。”
她冷冷的问。
“是有事儿。”
直爽的承认了,在这里跟她耗了一中午,不想再和她耍花枪了。
“记得那天吃烧烤,你在龙哥手里拿走过一块儿血玉是吧想问问,现在血玉还在你手里吗”
小心翼翼的问她,措辞已经足够含蓄,可话刚说出来,她彻底变了脸色。
白小纤像一只机警的野兽,脸上露出深深的戒备与杀意。
最真实的杀意,甚至能在她杀气腾腾的眼神儿中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张一凡,你怎么也是为血玉来的。”
她冷冷的问,似乎隐隐对有些不满。
“不是,是朋友,那血玉本来就是朋友的。”
吸溜一口可乐,润了润干燥的喉舌,试图把事情说的明白一些。
“可已经花钱买了。”
白小纤继续皱眉。
当然知道她花三十万买了那块血玉,王响亮与一样,都是穷的叮当响爷们儿,让他再花三十万买回去,他卖了五脏六腑也拿不起这钱。
没敢接茬。
“朋友叫王响亮,是的发小,这块血玉是他爷爷的传家宝,平日里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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