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东西回酒店,也就根本不会给夜寒山找到借口。
“这件事——”她急忙开口,想要帮夜景阑说几句话,却依旧被夜景阑打断:“这件事的确是我疏忽,但是我的意见依旧是,悦悦跟我回别院居住。”
说到这,夜景阑忽地勾唇笑了笑,提醒:“好在,现在这个家做决定的人是我。”
一句话,戳到了夜寒山的痛处,成功的让夜寒山的脸由晴转阴。
夜景阑也不管夜寒山此刻的脸拉得有多长,忽然对一旁与食物奋战的悦悦说:“悦悦。”
“嗯?”一听夜少叫,悦悦迅速的抬起小脸回应。
夜景阑笑了笑:“以后想来这里玩,或者想跟太爷爷玩,必须要告诉我一声,我亲自带你过来,好不好?”
“嗯。”悦悦点点头,又问:“那如果太爷爷像今天一样派人找我呢?我也要告诉你对不对?”
“对,”夜景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又说:“不过以后不会了,对吧,爷爷?”
他这话是在问,可话里的意思却绝不是在问,而是警告。
夜景阑一向如此,霸道,不留情面。
沐小七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那种对他郁恨不平的气似乎消散了一些。
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时候,在他旁边,他可以替人撑起一片天。
即便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再去撑起天空,可心底深处,依旧想有个人,或者说,有那个人,为她遮风挡雨。
就让她享受一会儿,软弱一会儿吧。
安静的屋子,夏如雪安静的坐着。
静静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霍金斯,这么多天以来,她已经用尽了各式各样的方法,试图唤醒他,可是,却丝毫没有作用。
夏如雪不禁觉得,也许,自己不是那个能唤醒他的人吧。
可即便气馁,对霍金斯的照顾她却一点儿也没落下,她无怨无悔的每天陪他讲话,每天替他擦身。
“霍金斯,”夏如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倾诉,像是在与那个一动不动的人聊天:“这么多天了,我好像对你的病情一点帮助也没有,我在想,这样下去我会不会耽误你的病情?”
她蹙着眉心,喃喃的说:“是不是如果照顾你的人是‘她’,你心里的那个‘她’,你可能早就醒过来了吧?”
床上的霍金斯无声无息,似乎对一切都一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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