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个人,爹却说我是没出息是,我没出息,我这辈子这一生就为这么个女人拼死拼活。我愿意,我愿意我怎么了你能拿我怎样”
傅声一掌拍碎桌案,“反了你”
“今天就算你要打死我,我还是这句话,没有建功立业,娶不到芙蕖,打死我也不会回东都”傅少鸿怒喝。
一对父子,算是杠上了。
原本傅少鸿再浪荡,对着傅声还是小心翼翼的。
可是今日为了芙蕖,不对,应该说一直以来,为了芙蕖,傅少鸿都会拼一拼。
“你该知道,我们傅家绝对容不下她。”傅声切齿,“她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爹摸着良心扪心自问,芙蕖会有今日,到底是谁之过是她生来就该为奴为婢,生来就该与我为敌吗”傅少鸿咬牙,“她有今天,爹不是也最清楚吗”
四下一片死寂,谁也没有再说话。
四目相对,一个个都不肯退缩半步。
父子,本就是一样的性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道理亘古不变。
死寂了很久,傅少鸿咬牙切齿,“既然傅家容不得她,等我与她成亲之后,我就带她走。你们容不下她,就当傅家也没有我这个人。”
傅声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傅少鸿痴痴的站在房中很久,心疼得厉害,想芙蕖也想得厉害。相思成灾,片片都是她的痕迹。
走出营帐之外,外头的阳光很好,可是心里冷得厉害。
漫无目的的,傅少鸿走在人声鼎沸的营帐内。
新的一天,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未知的惆怅。北昭大军就在幽州城外,大战一触即发,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天知道,何时才能归去。
天知道,是否还有命回去见家中父老。
那一天,谁都不知道傅少鸿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失踪了一日。而那封信,渐渐的被遗忘,遗忘在枕头底下。
那些未说完的话,就像砂砾一般,在岁月中逐渐沉淀,没入水底,再也无缘得见。
上官姐弟两的马车离幽州越来越远,也不知到了什么地界。听说这方圆数十里都没有人烟,时近下午,委实不能再往前走了,只能明日继续赶路。
萧玥下车的时候面色不太好,这两日都是滴水不进,粒米不食,铁打的身子也是熬不住的。
“郡主没事吧”上官靖羽上前,“要不我给你把把脉,看是不是”
还不待上官靖羽说完,萧玥已经越过她朝着客栈里头走去。
“姐姐你莫管她。”上官致远蹙眉,“随她去吧”
上官靖羽轻笑,“你去劝劝吧,郡主似乎对你的话,还是能听见去几分。”
上官致远一怔,“姐姐莫要误会,我与郡主那是”
“小姐,咱们进去吧”素言背着包袱进门。
“不是,姐姐你别误会,我跟郡主”不等上官致远说完,上官靖羽已经跟素言随着店小二去了自己的房间。
上官致远蹙眉,“真的是误会。”
流盈偷笑着一溜烟跑进去,直到进了萧玥的房间才笑道,“郡主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未尝不是幸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玥面无表情。
“小姐,你觉得上官公子怎么样”流盈问。
萧玥眨了一下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流盈一本正经道,“郡主您想啊,惯来不管是谁,若是敢得罪郡主,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可是上官公子那几次,对着郡主大呼小叫,郡主好似都没有生他的气。”
闻言,萧玥一怔,“那是、是因为他说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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