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和谢泽勇全都一脸懵圈的望着我,估计还在寻思我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动气了。
“想啥呢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干就干拎刀啊”我拿脚踹了踹地上的菜刀把对着他俩昂起了下巴“今天你俩谁要不干,就特么是我孙子”
谢泽勇和王行同时都看了看地上寒光凛凛的菜刀,然后又彼此对望了一眼,谢泽勇挽起了袖管。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了两口,转过脑袋突然嬉皮笑脸的咧嘴一笑“我怂了,你害怕”
“我也认怂。”王行也耷拉下来脑袋,冲着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
“不干了”我大松一口气,刚才真怕这俩狠人头脑一热,真拎起菜刀劈对方,那得花多少钱医药费啊。
“怂了归怂了,但是咱俩的事儿不算完”王行吸了吸鼻子,将自己的胳膊撸了起来。
“那就一次性解决清楚。以后谁再小心眼谁就是爬爬”谢泽勇同样一脸严肃的点了点脑袋,兄弟们一看这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又杠上了,赶忙就往旁边凑。
“老规矩。三局两胜制”谢泽勇恶狠狠的盯着王行。
“一局一胜”王行摇了摇脑袋。
接着再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两个天生的齐声呐喊“石头、剪刀、布...”
“小狗犊子,输了吧让特么你狂。吃你两根油条怎么滴了下次我特么还要喝豆浆”谢泽勇跳起来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儿”重重的弹在王行的脑袋上,王行的额头以肉眼的速度鼓起来一个大包,不过愿赌服输的他低着脑袋没有吱声。
“问题都解决清楚了吧”我悬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还好这辆畜生闹腾归闹腾,总算记得我们是兄弟。
“解决清楚了,换身干净行头一起去参加烟鬼的葬礼吧”我朝着其他兄弟摆摆手,把四哥待会要到闵行区来的事情也全都说了一遍。
“烟鬼死了”几乎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看来这个跟我们从老家开始就一直剪不断理还乱的对手,在所有人的心中占的分量都是比较重的。
“嗯,死了死在医院里,听说被人一枪干碎了脑瓜子,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没准备把杀死烟鬼的事情告诉他们,一个是现在大厅里人太多太杂,再一个就是我心里其实还是害怕。
“这样啊”林夕和王行全都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招呼其他兄弟回房间换衣服。
自从又在酒吧路上接了几个场子以后,大家基本上都吃住在ktv里,我们还专门把ktv的三楼改成了一间间独立的小屋。
“回头我也得到这边弄个房间住...没事带个小妹妹啥的。哈哈”林残的场子没在附近,所以也没办法换衣服,随便套了件王行的外套。靠在吧台边跟我闲聊。
“嗯,给你和浩哥一人整一间”我朝着林残和张浩咧嘴笑了笑,男人和男人之间建立感情的方式很奇妙,有时候一根烟、一杯酒、一场架、一起蹲过两天号子,就可能变成生死与共的兄弟,跟林残和烟鬼虽说算不上核心兄弟。但是也绝对超过了朋友的感情。
“不需要给我安排,事情马上也完成了这一两天我就打算带着媳妇和儿子归隐山林咯,走的时候你和林残一个人给我拿笔退休金就万事ok”张浩笑呵呵的摆摆手,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钱包朝我扬了扬“一看到我媳妇和儿子,我就想马上回家,羁绊多了...已经不适合在社会上飘咯..”
我看了眼钱包里的相片,张浩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张浩满脸的温柔,怀中的女人和大胖儿子满满的都是幸福,这个过去在老家县城里小有名气的男人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妥,你要走我就把咱们到上海滩以后所有的收入劈一半给你”林残眼神里透漏着一抹不舍,不过还是特别爽快的点头回应。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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