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名叫李媚的妇人哭着说道:“医生说阿福的脸,已经整不回来了。”
黄和衷正想骂她,桌上唯一没有惨遭毒手的电话响了起来,黄和衷接起来就大吼:“谁呀,不说这会别烦我么?”
正在伤心的李媚看到黄和衷脸色一变,挂掉手机就往外面赶,也忙跟了过去。
等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看护小弟都浑身是血的躺在一边,而黄俭福正拿着一把匕首在自己脸上划,边划边笑:“治不好了,治不好了”
李媚吓得连忙跑了过去,抱着了他。
黄和衷站在门旁,嘴里念着陆国栋的名字。
马天这两天看女儿越来越不对劲,自从那晚她那个样子回来之后,只告诉他黄俭福想侮辱她,但是被人救了,没事了。但是这整天没事发呆傻笑的样子明显是思春了么,马天抽了口闷烟,问道:“女儿,到底是谁救了你,你给老爸说一下,老爸好备上大礼感谢人家啊。”
马水琴依旧发呆,还会笑一下。
直到马天叫了好几声“女儿,女儿”之后,才回过神来:“啊,啊。”
马天摸了摸谢顶的脑袋,一脸哀怨,女大不中留啊。
马水琴连忙坐过去抱着他的胳膊:“爸,我都在家里憋一个星期了,我想出去玩。”
这两天陆国栋过得痛并快乐着,和学校请了两天病假,之后又是周末连休,虽然他们是毕业生,但是在英明政策的领导下,没人敢顶风苛扣学生的休息时间,额,如果没有“家庭作业”这招的话就幸福了。
陆国栋买了足够装满一冰箱的菜,以前这房子是房东和他两户人,现在嘛,哈哈哈哈,农民翻身把歌唱,三层楼全是他的了。
饭桌上,芍药变得愁眉不展,陆国栋忙着给她夹菜:“怎么了,凝灵聚气我不是练得挺好的么,怎么又不吃饭了?”
芍药指了指卧室被灵绳捆着的林子晴,“她都已经绝食两天了,我吃不下。”
陆国栋低头扒饭,嘟囔道:“你不是也不让我碰你两天了么。”
芍药一拍桌子:“人家可是牺牲自己救了你,以人身接受妖王族血脉苏醒,如果不是她用身子给你缓着,说不定你就死了。”
芍药着重强调了后面三个字,以示陆国栋的忘恩负义。
咚,陆国栋脑袋无力磕在了桌子上,现在他终于有些理解悟空的感受了。
从厨房幺了一碗粥,端着直接到了林子晴的卧房,被困的结结实实的林子晴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哪里,陆国栋拍拍她的脸,把她打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林子晴看见陆国栋本能的往里面缩了缩身子,眼里都是惧怕和一丝丝绝望。
陆国栋把养胃的小米粥端到她面前,问道:“吃不吃?”一如既往的转头,沉默。
陆国栋把她嘴里的灵绳解开,劝道:“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为我考虑考虑,你要是就这么饿死了,芍药肯定以后都不让我碰她了。”
林子晴的身体微微颤抖,把脑袋拱到了被子下面,嘶哑道:“滚。”
陆国栋这次没能如她所愿,而是直接解开了她全身的束缚,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我是对不起你,我是禽兽,但是除了已经发生的我改变不了,剩下的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完成。”
陆国栋把厨房最锋利的一把削水果刀放到桌子上。
林子晴抬头看着他:“我要你死。”
说着抓着那把她曾经拿着救陆国栋的刀,扎进了他的胸膛里,血光乍现,匕首掉在地上。
林子晴满手是血,震惊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躲开?”
陆国栋把粥放到桌子上,捡起那把刀也放到桌子上:“你看,现在我站着不动让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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