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话,下午因为示儿的事忙忘了,这翡翠耳环就是掉在了沉香院,指不定是哪个奴婢贪财拿走了,你是要故意跟我作对,故意让我不顺心是不是?”
朝慬公主抿了抿唇,被许嬷嬷拽住了,“公主,夫人的耳环夫人最清楚了,只要找到了就行了,您又何必阻挠,惹夫人不快呢。”
朝慬公主动了动唇,一把挥开了许嬷嬷的胳膊,“母亲,并非儿媳执意跟您过意不去,只是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也难找,既确定就在院子里,明日再找也不迟啊。”
朝慬公主敢肯定,颖川侯夫人根本不是来找什么耳环,院子里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下午换了奴婢,颍川夫人就丢了耳环,朝慬公主可不相信巧合。
朝慬公主越是阻挠,颖川侯夫人越是怀疑这是心虚,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这耳环不是普通的耳环,能一样嘛,找,今儿不将耳环找到,谁也别想出门!”
颍川侯夫人压根就没将朝慬公主当回事,一声令下,丫鬟婆子更加卖力寻找。
朝慬公主深吸口气,袖中拳头紧紧攥着。
不一会,一名婆子怀里抱着一个包裹走了出来。
“夫人,这是在那边的槐树下找到的。”
颍川侯夫人眼皮跳了跳,“打开!”
那婆子点了点头,将包裹打开,露出一只锦盒,颤抖着将锦盒打开,顿时倒抽口凉气。
锦盒中有两只布偶,看着穿着打扮应该是贵家公子,年纪轻轻,两个布偶用一根红绳拴住了,不同的是,一个在笑一个在哭,哭的那个脖子上还缠绕一圈红布袋,紧紧的勒住。
颍川侯夫人一眼就认出两人布偶的布是来自两个小辈,哭的那个就是楚示!
那婆子捏了捏布偶,又找来剪子,将两只布偶打开,果然从里面扣出两个纸条。
颍川侯夫人接过纸条,那上面赫然写着楚莘和楚示的生辰八字,楚示的那张还是用红字,凑近了闻,一股淡淡的腥味直接让颍川侯夫人脸色微变。
“公主,这是何物?”
颍川侯夫人将布偶直接砸在了朝慬公主的脸上,“你好狠毒的心思,居然将下巫蛊,还埋在槐树底下,怪不得一进府就挑中了沉香院,原来是早就存了心思!”
朝慬公主摇头,“这不是本宫做的,更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找出两个布偶,倒是母亲三更半夜突然来此地,一来就找出了布偶,难道就是巧合嘛?”
颍川侯夫人瞪着朝慬公主,“你还敢狡辩,示儿因你一直在梦魇,如今又从你的院子里找出布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本宫没必要去迫害一个孩子,本宫下午出了一趟门,回来奴婢都被母亲调换,现在又弄出一个布偶栽赃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朝慬公主绝不能承认此事,一旦承认,颍川侯府就极有可能借着此事将自己处置,那莘儿就无人照料了。
“啪!”
楚白走进门,直接甩了朝慬公主一巴掌,“你这是什么态度,母亲还能故意诬陷你不成,还不快给母亲赔礼道歉!”
楚白是被清姨娘劝来的,刚一进门就听见了朝慬公主对颖川侯夫人的不敬。
朝慬公主嘴角歪至一旁,白皙的脸颊上清晰的巴掌印十分明显,嘴角都破了。
“本宫是西越朝慬公主,父皇没有废除本宫一日,你不过是个侯府世子,也敢对本宫对手?”
朝慬公主一下午的怒火忍不住爆发,为母则刚,朝慬公主决定不再后退。
楚莘才四岁就被关祠堂,还有一身的伤痕,额头也破了,处处扎朝慬公主的心窝。
楚白怔了下,随即嗤笑,“公主?你这样心思恶毒的公主只会令皇室蒙羞,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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