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府的客人,哪能招待客人,传出去咱们几个该被人笑话欺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萧妧眼底略带笑意,庆乐这张小嘴向来是个厉害的,几句话刺的何烟想装傻都不成了。
被庆乐说成一个奴婢,何烟脸皮涨红着,喃喃一句。
“郡主姐姐也瞧不上我们赵府吗?”
庆乐挑眉,这搬弄是非的功力倒是不小。
赵娴儿瞧不过去了,对这个表妹一向无语,“你先回去吧,流竹,送表姑娘回去吧。”
“二表姐。”何烟低着头捏紧了帕子,“二表姐是不是也在介意大表姐成了大皇子妃,所以脾气才不好,大表姐心胸宽阔,回头我再替二表姐解释几句,以往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赵娴儿拧紧了眉,“大姐嫁给大皇子是她的福气,我为何不高兴,你既然在赵府里呆着,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别学的个乱嚼口舌,搬弄是非!”
何烟伸手擦了擦眼角,语气微微哽咽,“二表姐,你别生气,大表姐不是对舅母安排的婚事不满意,更不会因为做了大皇妃就会给舅母难堪,咱们都是一家人。”
赵娴儿蹙眉,对何烟这样惺惺作态见怪不怪,可到底当着庆乐和萧妧的面呢,赵娴儿一股子怒火积攒,小脸一沉。
萧妧伸手拉住赵娴儿,“何家表妹好奇怪,大喜的日子跑到这来哭哭啼啼,是不怕触了未来大皇子妃的霉头不成,我听闻府赵老夫人是个规矩严明的,在赵家颇有威信,若是叫赵老夫人知晓……。”
萧妧欲言又止,这样哭哭啼啼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萧妧瞧着就心烦。
何烟闻言立即止住了哭,抬眸飞快的斜了眼萧妧,委屈的红着眼,“萧姐姐误会了,我……我没事,是眼里进了沙子,不碍事。”
赵娴儿近日烦心事不少,附和一句,“惯会哭哭啼啼惹祖母心烦,不过大姐很快就要嫁给大皇子了,表妹陪大姐的日子也差不多了,回头我跟祖母提提,这么多年耽误了表妹的教养,是该给表妹找个教养嬷嬷学着点规矩。”
何烟猛然抬眸看向赵娴儿,眼底深处迸出一股恼怒,离开赵家回到何家肯定被作践。
赵娴儿那一副教训的口吻落在何烟眼中,有几分嘲弄和不服气,“烟儿一心希望大表姐和二表姐能够和好如初,二表姐不领情就罢了,若是看不惯烟儿,直就是了,何必挤兑烟儿?”
赵娴儿冷笑一声,“谁告诉你我和大姐之间有矛盾的,你不仅污蔑我的名声还敢污蔑大姐,抹黑赵府的名声,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何烟噎住了,赵娴儿寸步不让,言辞咄咄逼人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几句话就给何烟扣了一个大帽子。
“我没有那个意思,二表姐莫要污蔑我。”何烟到底年纪小,三言两语被刺激到了。
赵娴儿脸色一沉,“你究竟有完没完,若是觉得委屈,尽管去找父亲或者祖母替你做主!”
赵娴儿一把捉住何烟的胳膊,“我陪你去!”
何烟愣了下,快要哭出来了,赵娴儿就是这样雷厉风行,直来直往的,若将她惹急了何烟也招架不住。
“二表姐,伯父和姑祖母都在前面招待客人,这样贸然去打搅怕是不好,二表姐误会了,烟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何烟可怜兮兮地看向庆乐和萧妧二人,“郡主姐姐,萧姐姐,救救我。”
庆乐佯装未听见,低头观望桌子上茶盏的花纹,从这个何烟一进门,眼珠子乱转,她就不喜!
哭哭啼啼的模样又像极了柳清妩,庆乐最不喜这类人。
萧妧则更忽略的彻底,头也不抬,神色慵懒。
何烟被赵娴儿带了出去,见没有人搭救,又急又恼,身子一软嘴里咿咿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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